“我也一樣。”
皮斯克的表情咔嚓僵硬在了臉上。
這個聲音他有點耳熟。。。。是殷玖?
皮斯克低下頭再一眼,殷玖哪還有昏迷的樣子。
“好了好了,貝爾摩德。。你別這麼生氣嘛。”殷玖主動當著和事佬,把貝爾摩德的手槍壓了下來。
“你沒事?”貝爾摩德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心臟高空彈跳,拳頭當場就硬了。
“沒。。。不,還是有點虛弱的。”感受到貝爾摩德的壞心情,殷玖立刻改了口,隨後他小臉頰在貝爾摩德的手心親暱的蹭了蹭,“你別生氣嘛,我這不是想著騙人得先騙過自己人。”
“騙過自己人?”貝爾摩德順勢一把捏住殷玖的臉往旁邊一扯,“那你那些血哪來的?”
“疼疼疼,別用力!”殷玖先把自己的臉從貝爾摩德的魔爪救出,然後才從口袋裡摸出一個儲蓄卡來,“我可是特意幫你們去掃尾了,那些血是我順帶弄過來的。”
說著殷玖把卡片放入隨身小型平板裡,把裡面的照片展示給兩人,其中一張就是皮斯克開槍射擊的動作。
“我竟然被拍下來了?!”皮克斯的臉上跟開了染坊一樣紅的青的白的轉了一圈,這會兒開始後怕,語氣都快變調了,“你也是?”
“正式介紹一下,格蘭菲迪。”殷玖友好的伸出手來,長長的睫毛像小扇子,隨著眨眼的動作撲扇撲扇。
而枡山憲三的腦袋卻是轟的一聲巨響,變得空白起來。
好熟悉的代號,他就說怎麼出國旅個遊那個叫Glenfiddich的高層就突然盯上了他,還專程問他自不自由?
對了,還有他把格蘭菲迪帶去白鳩製藥所,也沒隱瞞自己天天蹭組織公費做保養的事。
那裡好像就是格蘭菲迪的地盤,他蹭的經費,每年也是格蘭菲迪的研究團隊承擔。
難怪當時接待的外圍成員突然問他是不是要住宿,這問的顯然是格蘭菲迪!
突然意識到曾經錯過的許多真相,再一想到這次的下毒任務,皮斯克冷汗直接就下來了。
這是派系鬥爭吶!
朗姆這個小陰比害我!
皮斯克後知後覺終於是承受不住的捂住了胸口,靠著牆軟趴趴滑落坐在了地上。
“你沒事吧?有沒有帶救心丸?”殷玖擔憂的蹲在了七旬老頭子身邊,雖然不知道對方想到了什麼,但感覺他好像馬上就要碎掉了。
“我沒什麼事。”皮斯克的聲音狼狽,回答的異常艱難。
“大概是意識到自己被當槍使了。”貝爾摩德看著老人家五顏六色的臉,頓時差點笑出聲來。
貝爾摩德的預設是朗姆會下手,但最多也只是拉攏或者囚禁,沒想到對方的手法竟然這樣激進。
所以剛剛的憤怒她根本不是作假,差一點就要崩了這個老不死,貝爾摩德還沉浸在殷玖差點出事的心有餘悸當中,對皮斯克的怨念半點沒消。
這會兒看到人兒癱成了半根麵條,直接不客氣的伸出腳戳了戳皮斯克,“你還是感謝格蘭菲迪吧,要不是他點名保你,就衝你敢對他下毒,被琴酒知道了也會直接崩了你。”
“哦?那我現在已經知道了。”琴酒陰惻惻的聲音從走廊的陰影處響起。
就在不久前他突然收到boss的資訊,讓他挑一處國外的產業,今晚就把皮斯克送去組織的私人飛機場。
他還有些詫異,皮斯克最近做了格蘭菲迪明面上的監護人,那位先生不應該這麼突然的安排其他任務把人調離日本。
然而現在琴酒全都明白了,這傢伙敢對他家小鬼頭下毒,格蘭菲迪這個憨貨竟然還想保對方?
“我記得你上次墜樓受傷的部位是四肢,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