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槐樹和人參精對視一眼,皆是不明白她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寧幼薇回過神來,仰頭將茶水飲盡,起身去尋廟祝。
她要5歲的童男童女100人,10歲的童男童女100人,15歲的童男童女100人,而且生辰八字,至少有一柱佔陰。
廟祝聽完駭了一跳,忙問:“不知神女需要用這些童男童女做什麼?”
寧幼薇看他一眼,笑了笑,沒說話。
廟祝不敢多問,趕忙派人去給土司送信。
木邦土司接到訊息,驚得直接坐起,臉色難看至極:“她這是要做什麼?”
其他人也面色不好,活人祭祀這種事,一般都發生在走投無路之下,或者偏遠矇蔽的小村。
“土司?”眾人看向土司。
木邦土司嘆了口氣,“咱們得見見這位神女了。”
“土司。”韋桀不贊同地搖頭,“不過是個從地底蹦出的妖女而已,土司大人太過看重了,對付這等妖人,若是有用就供著,若是無用,殺了便可。”
“是啊。”韋姍站在父親跟前,小聲嘟囔,“土司大人,您不必看重那妖女,自乾旱以來,不知來了多少人,都自稱是神的信使,可以求雨,結果到頭來不過一場空,前端時間那個巫師還能隔空取物呢,比神廟裡那個偽神女還厲害。”
“不一樣。”葉清反駁,“神女可是從河底現身,當日眾目睽睽之下,木邦府百姓可全都看見了,如果這都不算神蹟,那什麼算神蹟?”
“你怎麼總替她說話?”韋姍語氣不耐。
“我只是實話實說。”葉清挑眉,“倒是你,幹嘛總和神女過不去,難道你能求雨?”
兩個小丫頭鬥嘴而已,倒不至於影響土司和幾位頭領的判斷,只是葉清有一句話說得很對,神女能求雨。
真真假假暫且不論,□□旱磋磨的木邦百姓需要雨水,需要希望。
即便這個希望是空的,那也不該他們打破,而是由神女打破,這樣百姓的憤怒才有突破口,才能宣洩。
木邦土司心裡有了決斷。
不論日後,起碼這三日之內,他們必須將神女敬若貴賓。
土司和幾位頭領去見神女,府中只剩幾個小輩。
葉清坐在椅子上把玩玉佩,韋姍跟在木曲身邊,小聲抱怨:“木曲哥哥,那個妖女那麼壞,要那麼多童男童女生祭,土司大人幹嘛還要將她奉若上賓。”
少年眉心攢蹙,望了眼窗外乾枯的草木,滿目愁容。
若不是這場旱災,木邦府也不會進退兩難,內憂外患。
“也不一定是生祭啊。”葉清開口,“神女看起來不像傻的,若是要幾個童男童女生祭,還說得過去,她一開口就要了三百人,要這麼多人生祭,用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我倒是覺得她另有它用,說不定就是為了給土司和幾位頭領一個下馬威。”
木曲點頭,贊同道:“有道理,神女看起來確不似嗜殺之人,而且此舉實在太過愚蠢。”
“嗯。”葉清斜睨韋姍,“還是木曲哥哥聰明,不像是某些人,傻乎乎的,一根筋。”
“你說誰一根筋?”韋姍解下腰間的鞭子就要動手。
“你幹什麼?”葉清嚇得骨碌跳下椅子,躲在木曲身後,只探出一個腦袋,“你這個暴力女,說不過就動手,你說說看,從小到大,你打過我多少次了!”
韋姍得意:“誰讓你笨呢,就長了一張伶牙俐齒,光會說有什麼用。”
韋姍這個女人向來沒輕沒重,她可不會只嚇唬嚇唬,從來都是下死手。葉清不敢惹她,在木曲面前又低不下頭求饒,只咬著唇,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木曲看不下去了,如今形勢這般危急,這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