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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瘋子哥這麼年齡了,有沒有解決單身問題!我們老安家裡的,該不會都是單身狗吧!
我讓人上來了,你猜的真準,小白花還真拒絕傻比求婚了!安然貼近席朝霧偷聽電話,李峰應該在現在,電話裡時不時傳來幾聲鬨鬧,回頭新聞怎麼把控?其實、其實老方那邊
按原計劃行事。席朝霧垂下眼瞼,冷冷淡淡道,從他枉顧真相開始,他就不再是我哥的朋友了。
安然急吼吼地扒拉席朝霧,雖然每一下都只有穿透:什麼計劃?你們要幹什麼呀?我還沒問你呢,你到底怎麼回事?就算我死了,老王爺不得好好供你上學?!你為什麼非要扛家裡的事兒???
安然想到原書裡提到過的,席朝霧因為要接管九州一席而被老王爺胖揍的事情。老王爺更是揚言,要和席朝霧斷掉爺孫關係!
在席六安女士稀少的回憶裡,每逢她年節回家,老爺子都心狠的不讓席朝霧進門
也不知席朝霧這些年,有沒有把老爺子的心給哄回來!不知道往後小孩回九州,還有沒有人在給他等門了!
這些問題安然都想問,也都問出了口,可都飄散在風裡,沒讓一個人聽進耳朵裡。
安然無從知曉席朝霧到底要做些什麼,大抵就是為他報仇,匡扶正義之類的吧?對,匡扶正義!
他一直陪在席朝霧身邊,蹦蹦躂躂地跟著人批閱檔案,跟著人巡視樓層。
好不容易天空將晚,安然尋思著能看看小孩的狗窩時,一通電話直接將席朝霧招了出去。
這間酒店安然沒有好好看過,隨著電梯的下落,上上下下的客人,有的手裡拎著紙袋。紙袋很簡約,是席朝霧一貫喜歡的風格,logo一個漂亮的簡筆畫兔子,名稱依舊是當年的九州一席。
這是把家搬過來啦?安然喃喃說道,我就說你喜歡小兔子吧!還是粉唧唧那種!
席總,去後院麼?漂亮的兔女郎從後門躥了出來。
安然警惕地看了一眼,心裡不是滋味的找茬:這個不行啊,這個太瘦了!不行、不行不行!
嗯,今晚辛苦了。席朝霧冷冷淡淡,禮貌有餘。
但兔女郎依舊很開心,和席朝霧隔著點距離並排走。還好她不知道,有隻酸了吧唧的幽魂,正目光灼灼地打量她:席總,今晚周先生輸的最多!張主任好像沒盡興,小美說,他還想在等什麼人。
席朝霧:別去管他們,這幾天沒人吃虧吧?
沒有、沒有、兔女郎搖搖頭,可愛的粉色長耳顫顫巍巍地抖動,讓人特別想去rua一把,客人都說,李哥是煞星轉世!席總您是閻王投胎!
席朝霧轉過頭輕笑一聲,目光投在兔耳朵上,眼底流過少有的溫情:去休息一會兒吧。
兔女郎滿臉惋惜,似乎將陪老闆當做另類充電。她一步三回頭地離開,嘴裡小聲叨叨:今天又是脫單失敗的一天
安然蹭到席朝霧身邊,喲喲,席總行情不錯嘛!真厲害呢~嘔!
晚風輕佛過院子裡的香樟樹,帶起一陣清淡的花香。
席朝霧倏地駐足在小院門邊,對著那株兀自開花的老樹呆愣了一會兒。
這株樹和席朝霧一樣,都是歷經百結千難,從九州移來此處的。他們都一樣,b市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都是暫住的外鄉人。
席總!我可等到你了,哈哈!
席朝霧斂掉臉上的情緒,淺笑著踏進小院:趙先生,晚上好。
安然跟著進門,迎來的是長長的走廊。那個說話的中年男人,個子不高,不算臃腫的身體上有個六個月的孕肚!一看就是常年常年在酒桌遨遊的大前輩!
趙先生紅光滿面,今晚一定手氣不錯吧!席朝霧音色清冷,說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