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哥兒不用去參加大典,就在府裡瞧著李墨晗打扮好出來,然後一個縱身,就到了她的身邊,左右看了看,才道:“盤了個頭發,一下子長高不少啊你。”
“我比你高了吧?”
“怎麼可能?!”逸哥兒說著,卻還是心虛的輕功跑走了,畢竟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長得比男孩子快,他還是有些心虛的。
出了秦家,就看到然親王騎著馬,等候在門口。
若茜縣主提著衣襬上了馬車,卻還是掀開簾子問然親王:“你還怕我把晗姐兒弄丟了不成?”
“我倒是怕你們倆一塊丟了,一個沒腦子,一個腦子用的不是正地方。”
“我是哪個?”
“你是沒腦子。”
“嘖”若茜縣主當即將簾子一扔,不理然親王了。
李墨晗出來之後看了看然親王,然後行了一禮,跟著上了馬車。見李墨晗收拾得還算穩妥,他才騎馬到了馬車邊,問:“我看你們的頭有兩個大,後仰的時候不會跌倒吧?”
“我走路都喘!”若茜縣主回答。
“你說話挺有底氣的啊,簡直就是從丹田裡發出來的,十分洪亮,看不出哪裡不妥。”
“我弱不禁風!別跟我說話,說多了用光了力氣,沒辦法幫你照顧晗姐兒了。有能耐你殺到女賓那邊去。”
其實然親王在這個時候過來,也是有原因的。
他是親王,自然是要在前殿參加大典,但是女眷都是參加皇后組織的宴席,以至於進了宮,他就再見不到李墨晗了。
這些日子,就算然親王來秦家很正常,但是也不能突然變得太頻繁了。他們這些人都被人盯著呢,不能太引人注意,以至於然親王這個剛動了凡心的小夥子,只能找盡機會,來看來自己心儀的姑娘,有的時候都是遠遠地看一眼,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放煙火的時候……”然親王又低聲說了一句。
“今年有煙火嗎?”若茜縣主問道。
“雖然說不大辦,卻也不算什麼國喪,所以,還是會有煙火的。”
“好,我明白了。”
“嗯。”然親王聽到若茜縣主這麼說了,也就放心了。
*
到了宴席,就能發現,若茜縣主幾乎是跟著一群誥命婦人平起平坐了,誰讓她現在也是個女官呢?跟若茜縣主坐在一個區域的,大多是些三十餘歲的夫人,他們都有說有笑的,卻不太跟若茜縣主說話。
這些夫人都會帶著女兒一同參加宴席,因為數量有限,來的大多是嫡女,跟著夫人們坐在一起,有幾個跟若茜縣主看起來差不多大的,也聚在一塊說話,依舊不跟若茜縣主親近。
李墨晗不認識那些小姐,只是瞧了瞧若茜縣主,她並不在意,對李墨晗抬了抬下巴,說:“看到沒,我平日裡都是跟大祖母坐在一塊的,她可是一品誥命,坐在皇后的身邊,結果我成了女官,跑到五品這邊來了。”
“為何這麼分座位?你完全可以坐在老夫人身邊的。”
“上次宴席,我就是坐在皇后身邊,遭遇行刺,我立即就能護駕。估計這次吧,是有點忌諱了,還有就是,為了凸顯皇上的恩賜,賜予了我女官做,誰知道呢……”
李墨晗還是覺得座位不合理。
就算若茜縣主現在是女官,也不該跟家中長輩分開,這樣就違背了家宴的主題。所以,她還是覺得,皇后處事不穩妥,只為了討好聖上,體現聖上,卻不在意其他。
若不是若茜縣主大度,怕是會坐得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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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典的時候,女眷看不到邱澤先生祈福,只能等待訊息,待太監一個一個地高聲讀者喜慶的話語過來後,女眷這邊也開始舉杯暢飲。
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