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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遠則默默地向著自家掌門傳音。
霍雲先是愣了愣,隨即向著主持比斗的藥王谷化神長老做了個道輯。
''這位前輩,在開始之前,可否讓我家弟子先處理一些私事?''
那長老皺了皺眉,隨後就隱隱約約的看到了霍雲背後本來的那一位……
眉頭一下子就舒展了。
''還請霍掌門自便。''化神長老揮了揮袖。
''好。''霍雲點點頭,''柴遠,你去吧。''
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一道紫色的流光閃過,隨即一個黑衣少年站在中央的比鬥場上。
不卑不亢,不緊不慢的吐出一句話。
''符山張卉是嘛,還請上來一戰。''
張卉愣了愣神,卻也明顯預料到有這一幕,於是徑直走了上去。
倒是臺下的趙靈仙,面色有些怪異。
這個速度?
''看來柴師弟似乎有些急了。''張卉笑眯眯地說到,''怎麼,師弟有什麼事情找我嗎?''
柴遠微微一笑,手掌默默地握住了長劍的劍柄。
''想來師兄自己清楚,不過這一聲師兄,我都是看在同為道門的份上才叫的。''
''奈何,想來閣下這個第二屆大弟子的身份,似乎有些德不配位了。''
''那師弟可是冤枉了。''張卉聳了聳肩,卻直接毫不猶豫的畫出了一張符,隨即向著少年的方向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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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張煥……
這個堂哥,是真特麼沒救了!
柴遠輕輕一笑,「藏苦」緩慢,卻又萬分快速的被抽出劍鞘。
而即刻,一股滔天的劍勢緩緩流出。
不緊不慢,卻又分明完整的封鎖了規避的一切道路,在這一瞬間,所有人的眼中,都只剩下了這一劍。
驚才豔豔!
紫青色的劍氣在此刻醞釀著生與死的意境瞬間傾洩而出。
柴遠的劍道為侍劍道,所侍的,正是自己心中之道,對於自己道本身的增幅堪稱可怕。
還是那句話,這平平無奇的一劍,有虛丹之力!
豈是區區一個普通的築基後期能夠抵擋的!
劍氣縱橫,斬碎符文,於張卉身側半寸劃過,在堅硬的地板上留下一道劃痕,而劃痕之中,還帶著毀滅的意。
''想來師兄如今,應該明白,做錯了何事。''柴遠淡淡一笑,收起長劍,而張卉整個人,卻在拼命的發抖。
這一劍,對於築基期而言,太過恐怖!
張卉顫抖著跪倒在地,卻出乎意料的依舊嘴硬。
''我與師弟無冤無仇,師弟為何如此……''
''哐當!''
一塊留影玉落在地上,自動播放起了畫面。
少頃。
少年淡淡開口,''想來師兄應該知道,我與墨師妹關係匪淺。''
''恰好,不過是想讓你付出代價。''
''你這是汙衊!雖說我有這樣說過,但你沒有直接證據!''張卉吼道,若是這事確立,他傳播的事情,他在道門再無顏面可言。
''死鴨子嘴硬。''少年聳了聳肩,徑直向著臺下走去。
張卉似乎還要做什麼,但下一秒,一個耳朵上同樣掛著符文的老者出現,揮袖將張卉拍下擂臺,隨即向著半空做了個道輯。
一個身穿道緣仙門制式道袍的中年道者,緩緩踏步而出。
''師兄不必多言,回到宗門貧道便將此弟子送入天雷山鎮壓三個月。''老者顫顫巍巍的說到,他修為可沒有這位強,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