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道凡子還是想和自己小徒弟培養一下子感情的。
但是這小子是真的有些怪。
天賦...怪好的。
思想...怪跳脫的。
作為道門出了名的懶鬼,或者說整個九州高層人盡皆知的慵懶道人。
道凡子很是從心,不,是很放心的將柴遠交給了一邊的姜天河小友。
這是堂堂道門二代首徒對他姜天河的信任啊。
怎麼能...不算是好事呢。
這個小輩為什麼看貧道眼神怪怪的。
另一邊的姜天河在內心吐槽。
‘老師說得對,道緣老祖真的是個很奇特的前輩。’
非常之...奇特的前輩。
還是說道緣仙門一系都是這樣的?
姜天河突然對自己將太陰太陽二劍傳給柴遠的決定感到了懷疑。
隨後又看到柴遠在那邊很是認真的看著手中的一份玉簡。
這才點了點頭。
這明顯就是個好學的好孩子嘛。
再怎麼說,道凡子這一脈多多少少也是有幾個...正常人的吧?
柴遠內心:啥?咱們宗門有正常人嗎?沒有吧,好像是沒有吧,反正正常的大佬是一個都沒有。
至於柴遠在看的玉簡。
是從墨蘭香那邊要來的撒豆成兵。
這神通還怪有趣的,主要是學會這神通,以後估摸著很多事情就不需要自己做了。
這哪裡是撒豆成兵出來打架啊,這明明是撒豆成兵出來幹活啊!
柴遠感覺自己好像是跳出了思維誤區。
柴遠陷入了沉思。
於是乎,次日。
清晨,姜天河就來到了柴遠的營帳前。
(這裡的營帳其實不是帳篷,類似於大一點的蒙古包,然後是有門的)
姜天河很是有禮貌的敲了敲門。
約莫著過了幾息,凌暉開啟了門。
和柴遠住在同一個營帳的是除開慕容復之外的兄弟幾個,還有凌暉和姜天朔。
慕容復的話,似乎是住在主帥營帳附近。
畢竟長月關主帥是他老師。
“凌暉...小師叔。”姜天河很是和善的問好。
畢竟凌暉是刀狂代師收徒,而且當初劍仙也是認可的。
姜天河對於這個小師叔原本還是很認可的,只不過在看過柴遠之後,又覺得自家小師叔略微的有點...怎麼說呢。
有點劣質,相對而言稍微有點劣質。
看看別人家的小師叔,憑什麼天賦這麼離譜,再看看自家的小師叔。
嘖,只能說是勉強過得去吧。
從另一方面來說,凌暉的天賦並不差,甚至很有可能不弱於同時期的武神。
但是吧,就算是如今的姜天朔,實力都要比凌暉這傢伙強上不少。
這麼多年,九州的修煉體系是在不斷完善的,像是當年武神,道尊什麼的在虛丹這個階段還真的不一定打得過如今的部分天驕。
但這些天驕又偏偏大多卡在了化神晉升煉虛的關上。
只能說後世的修煉體系完善了修士修煉的過程,但同時也侷限了後世修士開創的精神。
放眼望去,人族如今的修行之路就基本侷限在道佛武儒四家之中。
固然足夠強大,但是卻少了如同當年道尊佛陀武神儒聖那般開創一條路子的魄力。
姜天河恍惚了片刻。
就如同當初的青玄子一般,他剛剛踏入修行的時候,是曾經跟在武神身後一段時間的。
見證過那個武夫最輝煌的時代,也就會對如今百花齊放的時代感到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