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恍然間,報仇的那份道心似乎是緩緩的亮起半分,填入了裂隙之中。
''若大仇得報,築基又何妨?''
黑衣少年收劍歸鞘,眼睛目視前方,十年未見的一縷鬥志湧上心頭。
''「藏苦」,該見血了……''
''吟!''
墨黑色長劍顫抖著輕輕一聲劍鳴,曾經的那股銳意似乎有找回了半分。
十年未曾出仙門,今朝持劍聽風起。
伴隨著飛舟的極速前進,一股為之側目的氣勢正在緩緩的恢復。
而此時,血翼組織剩餘的分殿之內。
四個人,被幾個築基堵在一座山洞之內,勉強靠著山洞門口陣法抵抗著進攻。
山洞內兩男兩女,卻並非全是道緣仙門之人。
其中一個耳朵上掛著符咒的男子,乃是道門四宗之一的符山的弟子,不過是他師父來道緣仙門訪客後,卻由於某些原因留下來罷了。
至於原因,自然是某個水屬性天靈根的清冷仙女。
符山的規矩,沒有其他三個仙門那麼多,男子名叫張煥,是符山此屆弟子中當之無愧的大師兄。
築基初期修為,風水雙屬性天靈根,八十縷靈氣築基,在符籙一道上更是算得上天縱奇才,唯一的,也是最大的缺點便是好色,年僅二十四歲,卻已經娶進三房侍妾,符山的老道士們雖有些頭疼,但是由於天賦夠好,也就依著他去了。
但這回看上了墨蘭香,確實沒什麼效果,一方面是因為墨蘭香的性子不知為何越來越清冷了,另一方面是這回他是真的不敢做強買強賣之事。
畢竟,若是他真做出了這種事情,以道緣仙門護犢子到極點的性子,整個符山都能被砸咯,他可擔不起那個責任。
而其餘的兩人,也是道緣仙門內部長期保持在前五十名的天才。
一個是個擅長治療的女子,叫做周夢雨,是個木屬性天靈根。
另一個是擅長強攻的大漢,也就是當初第一次比鬥時拿著巨斧的那個傢伙,叫做韓天,金屬性天靈根。
若是往日裡,張煥定然不敢有什麼非分之想,但是如今深陷圍困之中,這個耳朵上掛著符籙的少年,卻分明動了一絲邪念。
過了許久,張煥看似咬牙切齒的張口說到。
''我看宗門的支援是不回來了,想要殺出重圍的話,就只剩下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已經有些慌張的周夢雨急忙說到。
''墨師妹,你也知道你的體質…我這恰好有一門雙修功法……''張煥看向了墨蘭香。
''你若再說一句,我保證在外面之人進來之前,你會先死。''墨蘭香冷冷的看了張煥一眼。
''切……''張煥撇了撇嘴,更悲催的是,張煥如今,還打不過墨蘭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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