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臉色好像不太好,不過方嘉禾看不清晰,靠在沙發上,感到暈眩。
“抑制劑呢?”莊越蹲在被方嘉禾翻得有些亂的櫃子面前。
方嘉禾緩了一會,才費力地開口:“好像沒了。”
莊越什麼也沒有做,方嘉禾卻覺得越來越難受,因為得到過資訊素,他就會想要更多。
他看著莊越的背影,僅存的理智讓他違背本心地說:“你先回去吧……我過一會就好了。”
至於要多久,方嘉禾不太清楚。
莊越並沒有離開,而是貼近他的臉,手按了按他的腺體,像是醫生望聞問切時的手法,不帶有一絲多餘的接觸。
“發熱要多久?”莊越問得也很隨意,語氣並未有多少變化。
“…一天吧。”症狀多久會消解,方嘉禾也沒有信心。
他不常會毫無準備的進入發情期,打完抑制劑後,最多有兩天會精神不振,不會像現在這樣發熱,也不會意識渾濁。
“現在用抑制劑還有效果嗎?”莊越摸了摸他的臉,他的溫度要比方嘉禾的體溫低,他忍不住在莊越手心蹭了蹭。
“…一點點?”抑制劑的最佳使用時間就是在發情期前四十八小時,過後效用只會越來越微弱,具體效果仍要因人而異。
最好的辦法當然是標記和x行為,方嘉禾看了看莊越。
他不想勉強莊越,因此什麼也沒提,側了側頭,身體蜷成一團。
莊越沒說話,過來坐在他旁邊,方嘉禾清醒的時候都猜不透莊越的想法,現在更不明白莊越的想法。
像是隔了半個世紀那麼久,也可能是方嘉禾意識不清醒,一分一秒對他來說都足夠漫長。
他感覺到莊越的手覆在了自己的後頸,他縮了縮肩,想躲開,但莊越沒給他機會。
“方嘉禾,怎麼辦?”莊越問他,像是在請教。
方嘉禾沒有被莊越請教過的經驗,腦子亂哄哄的。
莊越呼吸的熱氣撲在他耳邊,他感覺自己的脖頸接連著頭皮都變得又酥又麻。
一股熱意衝上了大腦,方嘉禾伸手去摟莊越的脖子,貼著他的臉。
“如果你願意的話…”方嘉禾的臉更燙了,但還是接著說,“抽屜裡有套,你做什麼都可以的。”
莊越頓了頓,拉開了桌櫃的抽屜。
方嘉禾看他拿出一盒未開封的安全套,在手裡看了看:“準備買來做什麼?”
方嘉禾頭埋得更低,聲音很輕:“不是我買的,是醫院送的。”
上次去醫院買抑制劑的時候,護士說是會給oga和alpha送這些,給他塞了好幾盒。方嘉禾當時拎著其他東西,回來的時候才在最底部發現了那幾盒東西,也就一直放在那裡沒動過。
他往莊越身上靠了靠,沒有感受到莊越的拒絕後,又輕輕親了一下莊越搭在自己身上的手。
莊越的指尖動了動,忽然捏住他的臉,方嘉禾也被迫仰頭看向莊越。
莊越的瞳色在不明亮的客廳裡顯得尤其深,添了幾分濃稠。
“要…做嗎?”方嘉禾被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