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一個虛弱飄渺的概念。
但是對於參加過特殊訓練的人來說,他們懂得如何用所運動的距離跟所耗費的體能,來計算時間。
郎天義在進入通道到現在,大概計算了一下,幾人應該飛行了大約兩個小時的時間。
而在這樣幾乎是直行的隧道上,一路暢通無阻。
幾人飛行的速度至少能夠達到每小時一百八十公里,按照正常計算,這樣的距離,早就已經跑完了一個城市。
可是幾人似乎感覺不到一絲走到盡頭的感覺,這不禁又讓郎天義在心中泛起了合計。
難道是他們故意帶著自己在這裡兜圈子,耗費時間?
之前這三人的種種表現就有些奇怪,郎天義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想看看他們到底想耍什麼花樣。
如今他們雖然沒有表現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地方,但是一種詭異的氣氛,卻始終縈繞在郎天義的心頭。
此刻已經過去了這麼長的時間,這三人仍然沉默不語。
郎天義終於憋不下去,突然控制飛盤,將其定在原地,扭過身,衝著身邊的三人說道,
“等等!”
“怎麼了?”
司馬雲飛等三人同時停住身形,向他問道。
“我們已經飛了兩個多小時,仍然沒有飛到出口,我被海底人的衛兵從一個城區,押解到衛城中心的會議大殿時,大概的估算了他們城市的面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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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沒有完全的看到整個城市的規模,但是憑直覺,他們的海底城市面積再大,一個城區的大小,也不過一個北京城。
而我們這兩個小時已經飛行了將近四百公里,你們到底要帶我去哪?”
三人遲疑了一下,一向愛給司馬雲飛捧臭腳的金波濤開口說道,
“那個,天義兄弟,我們也是第一次來到這條通道,不知道它究竟有多長!”
郎天義瞪了他一眼,“你們是說這條通道一直可以通道城市西部的水牢嗎?”
黃百川脫了脫眼鏡,說道,“是的,這條通道的確可以通到水牢,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
黃百川開始不停的推眼鏡,並看向司馬雲飛。
郎天義對這個黃百川多少有些瞭解,這個人是海洋生物專業的特事兵種,在性格上照比司馬雲飛和金波濤那樣的“特二代”多少有些懦弱。
在做事風格上也有些嚴謹,這個人有個毛病,就是一旦心虛的時候,就喜歡推眼鏡。
郎天義冷笑一聲,
“可是你們根本就不想帶我出去,是嗎?”
郎天義此語一出,三人皆是一愣,前不見來路,後不見出口的通道里,氣氛瞬間變得壓抑起來。
司馬雲飛和其他兩人轉身飛回來,呈三角形的態勢,將郎天義慢慢的圍在中間,原本就漆黑的通道里,似乎在這一瞬間,變得更加漆黑了。
而且,在剛才飛進來的時候,由於郎天義一心想要趕快找到自己的戰友們,沒有注意周圍的氣息。
此刻已經停下來,他隱約的感到四周好像有一股難以形容的力量,在周圍蔓延。
就好像有無數隻眼睛,正在通道的兩側盯著自己,然而處於黑暗中的自己,卻無法看見它們。
“你們三個...是要害我嗎?”
郎天義冷著眼睛,掃視了圍在自己身邊的三個人,冷冷的說出了自己十分不願意說出的一句話。
是啊,他是真的不願意說出這句話,即使是他原本與司馬雲飛沒有什麼交情。
但是他們畢竟是戰友,曾經穿著同樣標誌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