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後一個字落聲。
楚佚嶼的手指也全部被鬆開,指尖被摳的生疼。
程葉輕成功脫離他的桎梏,毫不猶豫開門出去。
在她走後很久,楚佚嶼還失神地站在原地,五指張開僵在空中。
原來找替身是噁心的行為嗎?
他如果不是得不到她,會去退而求其次,找一個替身養在身邊嗎?
/
程葉輕重新回到音樂廳,恰好在出口處遇到楚佚舟。
他看上去行色匆匆,見程葉輕出現在眼前,迅速上前擁住她,聲音有些喘:“出什麼事了嗎?怎麼去了那麼久?”
程葉輕搖頭:“沒事,剛才有事情耽擱了一下。”
“什麼事?”
程葉輕如實告訴他:“剛才被楚佚嶼騙去七樓餐廳了,他自稱是楚佚舟先生,我就去了。”
聽她提及楚佚嶼,楚佚舟的眉眼間瞬間湧現出戾色,冷臉低罵一句,握著程葉輕的肩膀檢查她身上有沒有受傷。
“我沒受傷,我把他狠狠罵了一頓,他居然還找替身噁心我。”
楚佚舟也想到今晚跟在楚佚嶼身側的那個女人,狹長銳利的眸下壓,流露出厭惡的情緒。
見她的好心情還是受到一些影響,楚佚舟大掌按在她腦後,將她圈進溫暖的懷裡,低頭貼近她,認真嚴肅地告訴她:
“沒人可以做你的替身,程輕輕,你是獨一無二的。”
程葉輕被他一句話哄好,心情又明媚起來,拋開那些糟糕的人和事,也回抱住他:
“嗯,我們都是獨一無二的,誰也替代不了。”
回到朋友們那桌,楚佚舟有意逗程葉輕開心,玩遊戲的時候總是輸給她,被其他人起鬨喝了不少酒。
散場的時候,有朋友想幫程葉輕扶,都被楚佚舟揮手拒絕。
醉酒之後,他不允許除程葉輕之外的任何人碰他。
楚佚舟堅持自己走到套房門口,就開始往程葉輕身上靠,幾乎一半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
酒喝多了身上熱,楚佚舟的西裝早已脫下來搭在手臂上。
隔著一件襯衫,程葉輕摟著他勁瘦有力的腰,感覺手下肌肉結實,她抱怨道:“你好重。”
楚佚舟還沒完全醉,單手攬著她的肩膀,惡劣地湊過去往她耳邊吹了口氣,啞聲:“那怎麼辦?輕輕,我沒力氣。”
程葉輕耳朵特別怕癢,紅著臉往旁邊躲了躲,“……你別亂動了。”
楚佚舟低低笑了一聲應“好”。
等程葉輕費力地把他扶進房間,踉踉蹌蹌朝沙發走去,然後毫不猶豫把楚佚舟扔在沙發上。
楚佚舟仰躺著,睜開醉意迷離的黑眸,目光沉甸甸落在一旁氣喘吁吁的程葉輕臉上。
房間裡靜得出奇,門外的走廊也很寂靜。
但外面的風聲卻清晰有力。
程葉輕被他看得有些緊張,用膝蓋碰了碰他的腿,“你怎麼樣啊?
”
楚佚舟喝得雙頰都有些泛紅,凌厲的眉峰也染著醉意,可見今晚是真的醉得不輕。
楚佚舟不答,反而衝她漫不經心挑了挑眉,問:“你是誰?”
程葉輕坐在他旁邊,敷衍答:“我啊,我是您的貼身秘書。”
楚佚舟閉眼笑了笑,然後無情趕人:“那你出去。”
“我不。”
“我沒有留秘書過夜的習慣。”
程葉輕見他似乎真的醉得不認識她了,來了興致,伸出一根手指似羽毛般劃過他的胸膛,刻意嬌滴滴說:“不行哦,舟總,我是你的貼身秘書,必須得留下。”
“貼身秘書?”楚佚舟眯著眼把著四個字在唇齒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