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只嫁了我,說明我才是本尊轉世。”
華陽不跟他爭辯這些虛的,審問道:“你請誰做的此畫?”
畫很好,可一想到陳敬宗大大咧咧跑去叫別人畫她,對方還畫得這麼像,華陽就彆扭。
陳敬宗:“我只請人畫了嫦娥奔月,構圖是我一條條要求的,我還特意讓他不要畫臉。”
華陽難以置信地看過來。
陳敬宗:“我雖然習武,可該讀的書也讀過,也跟先生學過畫,便是沒往精了學,用兩個晚上專畫你的五官怎麼也能畫出點樣子來。除了五官,這幅畫其他部分都是我照著對方的畫臨摹下來的,每一筆都是出自我手,原作已經燒了,你想看都沒得看。”
華陽放下心來,這人雖然口沒遮攔,正事上卻沒出過錯。
她也沒有問陳敬宗請的誰幫忙。
“我知道你眼光高,我真拿自己兩天畫出來的東西給你,你根本看不上。”陳敬宗繼續解釋道,她身邊無論人還是物都無一樣醜的,他用來當禮物的畫,當然也不能敷衍。
華陽不置可否,只是畫再好,想到陳敬宗的解析,什麼仙女兔子天生一對兒的,華陽也不可能再當著他的面欣賞。
“收起來吧。”
院子裡已經傳來丫鬟們的腳步聲,華陽隨意將畫塞到陳敬宗懷裡。
陳敬宗笑著捲起畫軸。
晚飯擺好,十分豐盛,慶生之意再明顯不過。
“這雞不錯,你嚐嚐。”陳敬宗給華陽夾了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