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你現在,現在和我說你逃晚自習是為了和你這個朋友一起學習?」
「你們在學什麼?怎麼學的?就在網咖裡一邊打遊戲,一邊學習嗎?你不覺得這很可笑嗎?」
唐鏡的臉冷了下來:「說到底,你不就是不相信我嗎?」
「那你還說這麼多幹什麼?在你心裡我不就是一直是這樣的人嗎?所以我就算解釋了,你也會認為我是在狡辯。那我沒什麼好說的了。」
他把臉撇到一邊:「你說什麼就是說什麼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說得不對嗎?」
「唐鏡,我真是不明白了。做錯事情的人明明就是你,怎麼你每次都能這麼理直氣壯地,把事情賴在別人身上呢?」
「我賴誰了?」唐鏡猛地轉過頭來,情緒激動了起來,「我賴誰了!我有什麼錯?就算是我跑來網咖,來玩遊戲,那這也是我自己做的選擇!和你沒關係!」
「怎麼和我沒關係?我是你爸!」
「你犯不著這麼和我說話,每次都來這麼一句,你沒說膩,我都聽膩了!」
他們兩個人一來一往地爭執,旁邊的梁鍾雲次次都試圖插進去,想要把事情解釋清楚,然而都失敗了。
宴疏同在餘光裡還能看到段拋的表現。哪怕對方在這段戲裡一句臺詞都沒有,他卻依舊能讓自己在這其中不落下風。
他的每一個欲言又止的表情,每一次的轉頭,都在隨著他和唐文武的爭吵變化。
如果有人此刻能在導演的監視器那裡,一直盯著段拋看。
就會發現,對方在這漫長的五分鐘的鏡頭內,竟然沒有一次面部表情是崩壞的,也沒有一次是敷衍對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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