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裡面有湯原的功勞,同樣也少不了宴疏同自己。
娛樂圈看臉,時尚圈更是看臉。以宴疏同的長相,就註定了他今後的時尚資源不會差到哪裡去。
服裝他們還有門路,但珠寶首飾這裡,就差了一些。
以許艷秋和湯原兩個人合力,目前也只能借到一款項鍊和一款男士手錶。到底是咖位不夠,一套下來的價值比起那些動不動就戴了幾百萬的藝人,當然是不夠格。但勝在項鍊和手錶的設計出眾,也不算掉價。
宴疏同已經很滿足了,尤其是當他把身上這套衣服和配飾的價格,在心裡算了算之後。
頓時他身上好像有一座大山那麼重。
首映禮當天除了邀請藝人朋友以外,《仙途》的投資商也基本上都到了。包括段拋。
段拋到的時候,宴疏同剛在化妝室裡做完造型。衣服和首飾還沒穿上,宴疏同準備等快要開始了再穿。趁現在還有點時間,他就想出去上趟衛生間。
結果一出門,就遇見了剛來的段拋。
「段哥。」宴疏同差點被男人高大的身影堵在門口。
他今天做了和往常不太一樣的造型。乖順的頭髮被造型師捲了起來,眼角點了一顆淚痣,看上去有點像是高傲的小王子。
「來參加首映?」段拋看了一眼他的小捲毛,又看了看捲毛後面的耳垂。因為頭髮做了造型,宴疏同的耳朵比以往露出了更多。他淡淡地說道,「來這麼早。」
「對,秋姐說提前來準備,省得到時候會手忙腳亂的。」
「是她的風格。」
寒暄了兩句,兩個人就陷入了無言的沉默當中。
段拋擰著眉頭,想了半天他平常都是怎麼和別人交談的。好像都是不是給下屬交代任務,就是跟合作夥伴商定事物,沒有一個話題是適合和一個十七歲的小朋友聊的。
而宴疏同看到段拋眉頭都皺起來了,就以為是自己打擾到了人家,忙說道,「段哥,你忙的話,我就不打擾……」
話沒說完,他就看到許艷秋舉著手機從不遠處走了過來,聲音帶著些許的怒氣,「你說你來不了了是怎麼回事?提前說好的事情,你現在變卦了,讓我怎麼辦?」
對面不知道解釋了什麼,讓許艷秋更加生氣了,「腳崴了,所以出不了門?你怎麼不找個更好一點的藉口,乾脆說你出車禍生命垂危得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面的彎彎繞繞!背後是誰指使你的,我一清二楚。」
「我只說一句話,你只是個攝影師,還不是他工作室手底下的人。你敢做出這事,我就能讓你出爾反爾的醜事分分鐘在業內出名。你確定等你出了事,他還能留下你?」
「秋姐啊,你都說你知道是誰讓我這麼幹的了,就別再為難我了。」電話那頭的人說話卻實在不像是受到為難的樣子,「總之我今天不能去了,你們另請高明吧!」
說完,攝影師就把電話給掛了。
許艷秋的手機裡傳出嘟嘟嘟的忙音,她整個人都被氣到不行。
「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許艷秋恨得牙癢癢,「當初是我一手扶持他起來,做到現在這個地位的。現在倒好,一句話就直接倒戈到崔樺那裡了,果然都是一丘之貉的小人!」
宴疏同走過來的時候,只聽到許艷秋最後一句,好像咬著牙說出來的話,「怎麼了,秋姐?」
「沒什麼。」許艷秋努力平息心裡的怒氣,「就是之前商定好,來給你拍造型照的那個攝影師,有事不來了。」
「不算大事,姐等會兒再給你聯絡別人。就是等會兒紅毯就要開始了,時間可能來不及提前給你拍照發微博了,只能等活動都結束了再說。」
一般來說,明星出席活動之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