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管他。”席勒的臉色又變得有些蒼白,他抿著嘴,把頭垂到一邊,完全不再理會超我用鎖釦把他固定在椅子上的行為。
超我伸出手,按住席勒的脖頸,把他往後拉,讓他的後背完全靠在椅背上,然後用頸部的鎖釦,固定住了他的脖子,說:“瘋人院裡的那個小傢伙來這的時候,死活不肯把面罩摘下來,我動手的時候,差點被他咬了一口。”
“當然。”席勒依舊垂著頭,只不過因為鎖釦勒在他的脖子上,他沒辦法讓身體向前傾,只能微微低頭,看著地面說:“我都說了,愧疚,是一把好刀。”
“我們應該都記得,住院治療的那段時間裡,最開始,沒人察覺到給我的藥量不夠,這導致我發病,徹底失控,咬傷了一直以來照顧我的護士,她只是個普通人,差點死了。”
超我接著說:“那個小傢伙就是那次心理創傷的產物,所以,他從出生開始,就一直不願意摘下面罩。”
“不過,他最近好多了,因為他發現,河馬女神說要把女兒介紹給他這件事是認真的,甚至連孔蘇都有這種意思,他們都希望埃及神繫有一個足夠能打的女婿……他最近都躲在病房裡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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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我露出了一個笑容,把桌子上的盤子擺好,然後走到病床邊,開始準備食物,而重新陷入了焦慮狀態的席勒,雖然語氣虛弱,但語速很快:
“不,別那麼切,順著肌肉走向……對,對,就在那裡下刀……不,刀口太深了,天吶,你搞砸了一切,把那塊肉扔了吧,我是不會吃的!”
“不,我不要那個部位,我和漢尼拔不一樣,我不吃內臟,那東西很腥,你還是留給暴食那個不挑的傢伙吧……”
“不要面部肌肉組織,脂肪含量太低,吃起來口感不好,頸肉不錯,但你處理的手法有很大問題……你把它放進煎鍋裡了,你瘋了,快點倒掉!”
“不得不說,你切菜的手法很不錯,和蝙蝠俠學的嗎?你把肉放進烤盤的姿態,讓我想起一些素食主義者,我的意思是,還不錯……”
“鐺!”
超我用鏟子敲了一下烤盤的邊緣,把眼皮往上翻,從眼睛的上方看著席勒,席勒毫不示弱的看著他,隨後,超我又垂下眼簾,說:“如果你不閉嘴,我就把你最討厭的那個傷口上面的肉切下來給你。”
“我就說,這把椅子是用來防止我逃跑的吧?”
席勒說完這一句,就不再說話了,直到超我準備好了所有食物,然後站在桌邊,用刀切成完整的正方形,在盤子裡碼放整齊,然後用四齒叉子最中央的兩根齒叉起食物,送到席勒的嘴邊。
席勒搖了搖頭說:“別以為我沒看見,這塊肉你少翻了一次面,快點把它拿開。”
超我深吸了一口氣,露出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假笑,把叉子和刀放下,然後走出了房間。
過了一會,他拿來了一塊黑色的布,沿著對角線對摺再對摺,講正方形的布折成布條,然後蒙在了席勒的眼睛上,在他的腦後打了一個死結。
“你以為這樣有用嗎?你覺得我嘗不出味道嗎?”席勒毫不示弱,超我又餵給了他一塊肉,席勒吃下去之後咀嚼了一下,然後說:“這不是剛才那塊,應該是肱橈肌的下側部分,另外,火候不錯……”
這把椅子的固定措施非常完善,頸部、肩膀、大臂、手腕、上腹部、下腹部、大腿、小腿、腳腕,全部都有鎖釦,因此席勒完全不能動,他想做出一副輕鬆的姿態,但卻因為後背靠椅背太緊,而依舊顯得有些僵硬。
於是,他只能故作輕鬆的說道:“這證明了你廚藝不錯,我想,現在我們可以來談談正題了……我指的是,系統。”
“你可以繼續對我的廚藝發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