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搞科研卷學術。
他大概是所有阿卡姆罪犯當中唯一一個純文科選手快進到學新聞學的。
這就導致他面對這種局面非常被動,沒有足夠豐富的社會經驗去利用社會規則下手,也沒有足夠高超的專業技能去在背後下黑手。
更悲劇的是,謎語人是個真的精神病人,他勾勒謎語的行為完全是強迫症發作的表現,而嚴重的強迫症會導致他沒有辦法轉變自己的行為模式,不具備什麼靈活變通的餘地。
所以事情就變成了謎語人在超人必經之路上畫一個謎語,如果這條必經之路不是什麼非常重要的主幹道,或是有人專門朝超人投訴,那超人就全當沒看見。
假設這謎語確實太突兀,影響了牆體的整潔乾淨,那超人就會選擇自己想辦法擦除它或是覆蓋它,乾的是城市保潔義工的事。
可是這顯然拖不了他多長時間,謎語人只好自己出現向超人解釋遊戲玩法,說這個謎語的謎底能夠影響一起大案,超人讓他閒著沒事兒去拎桶水過來,把地上的油漆蹭乾淨。
謎語人沒辦法,他只能先做了一起綁架案,然後留下一個謎語,再把人質就放在謎語的背後,再現身說法,告訴超人只要你把謎語給破解開,你就能開啟人質手上的鎖,然後就能把人質給救了,遊戲就應該是這麼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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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表示你是不是當我傻,人質是你綁的,你現在就在我面前,我還用去破解什麼謎語?
謎語人捱了一頓揍。
沒錯,哪怕超人已經被削弱成這樣了,但體型在普通人中也算是強壯的,畢竟骨架的大小擺在那裡,在普通人中都算瘦弱的謎語人怎麼可能是這麼個壯漢的對手?哪怕是到最後,超人都瘦成竹竿了,也還是比他大一圈,謎語人根本就打不過他。
發現這樣不行,謎語人最終決定還是把犯罪現場和謎語分開,然後留一個大喇叭,這樣就能引導超人去追查自己,畢竟超人總不可能聽到有人犯罪卻不管吧?
超人確實打算管,但在管之前,他還是要先把謎語擦掉。
畢竟都說了這是兩個錯誤,你犯下再大的案件也不是你影響市容市貌的原因,總不可能我都看見你影響市容市貌了還不管吧?
如果犯罪的是個正常人,那你擦就擦唄,反正最後你還不是得根據你記住的謎語的線索來找我?
但是謎語人不是個正常人,他是個精神病人,他有極為嚴重的強迫症,這整件事裡的流程就沒有你拎個拖把在那吭哧吭哧的擦謎語,所以你就不能去擦,然後謎語人就再次現身,然後謎語人就又捱揍了。
之前就說過,能和蝙蝠俠成為摯友的超人也不是什麼正常人,犟種的身邊只會有犟種,於是這事就變成了兩個大犟種的對抗。
謎語人畫完超人擦,超人擦的過程中謎語人不讓他擦,超人就非要擦,謎語人就非不讓。
最後胳膊擰不過大腿,謎語人捱揍,挨完之後沒法進行之後的犯罪,只能重新設計犯罪流程,重新畫謎語,謎語人畫完超人擦,超人擦的過程中謎語人不讓他擦……
那麼問題來了,是畫謎語累還是猜謎語累?
從街頭塗鴉小子的表現來推斷,應該是擦謎語更累,因為畫塗鴉是愛好,擦塗鴉卻是工作,畫那麼多圖案雖然不簡單,但是要想擦掉或是覆蓋也挺難的。
但在謎語人和超人身上不是這樣,在現實世界當中謎語人編織謎語是愛好,但是在夢境世界當中,他是帶著任務來的,而且是迫於超人不開竅才只能反覆的畫謎語,這對他而言是工作。
而超人在失去了全部力量之後,他確實也沒有什麼更有效的手段去打擊犯罪了,但他心中的正義感沒有被磨滅,現在正好出來一個他有辦法制止的違法犯罪行為,剛好能讓他抒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