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羅賓就深吸了一口氣,他有些痛苦的閉上眼睛,咬著牙說:“看電梯門和牆壁的縫隙……”
紅頭罩一腳跨進電梯一腳站在外面,側過身看向電梯門伸出來的地方,目光凝聚的瞬間,他就捂住了嘴——電梯和牆壁的縫隙裡塞滿了女人的長髮。
紅頭罩緩緩抬頭,然後又轉身看了一圈電梯門框,紅羅賓握緊了拳頭說:“有人把頭髮塞進了那裡。”
“這可不是什麼行為藝術。”紅頭罩的語氣比紅羅賓稍微穩定一些,但依舊顯得有些緊張
而他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能夠看到,大片大片的長髮之間夾雜著被特殊藥劑處理過的頭皮,最近處的那些甚至還能看清毛囊。
“你還愣著幹什麼?趕快出來啊!”紅頭罩衝進了電梯一把把紅羅賓拉了出來,他咬著牙罵道:“肯定又是哪個瘋子乾的!我要去幹掉他!”
等到電梯門緩緩合上,兩人才發現自己來到了二樓,這裡並不是他們的目的地,於是紅羅賓定了定神,然後說:“我們得去找樓梯,我可不想和那團頭發呆在一起。”
“我贊同。”紅頭罩轉身往前走,他打量著二樓走廊的情況,然後便發現走廊轉角處掛著的牌子寫著“特殊監護病房”。
“嘿,嘿!你看,那個房間亮著燈,門口好像坐著一個人。”紅羅賓探頭探腦的往裡看,用手拉了拉紅頭罩的胳膊。
兩人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悄悄的來到了門邊,坐在門口的那個人翻了個身,幾乎是立刻發現了他們。
門被推開,一個穿著保安制服,手拿報紙的男人皺著眉,看著他們兩個說:“你們是誰?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兒幹嘛?”
一看他是保安,紅羅賓就知道那套先鋒藝術組織成員的說辭肯定騙不過他,於是他說:“我是這裡一個病人的朋友,今天過來探望他,結果突然鬧肚子,等我從廁所裡出來醫院都關門了,我們就滯留在了這裡,你知道怎麼出去嗎?”
保安上下打量了他們一下說:“你朋友是這裡的病人,他叫什麼名字?”
“噢,我不能告訴你,我朋友對他得了精神病這件事還不太能接受,我怕你刺激到他。”
“好吧。”穿著保安制服的男人聳了聳肩說:“我這裡有地圖,不過是掛在牆上的,你們要進來看一眼嗎?”
紅頭罩邁步就要往裡走,紅羅賓一把抓住了他,看著男人佈滿紅血絲的眼睛說:“在這裡值班應該挺辛苦的吧?現在時間太晚了,我們就不打擾了,你還是趕快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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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又用力的拽了一下紅頭罩的胳膊,紅頭罩有些不耐煩的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便看到,男性保安視線的死角當中,紅羅賓用手打了一個蝙蝠家族通用的警告暗號。
可紅頭罩卻沒有要回來的意思,他無視了紅羅賓的警告,半邊身子擠進了門裡,然後說:“謝謝,地圖在哪兒?我們看完就走,不會耽誤你很長時間的。”
紅頭罩的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武器上,男性保安的目光落在了他手臂的肌肉上,眼中掠過一絲思索,看起來像是是在比較兩人的體型差距,他用一側的身體抵住門軸,似乎是不想讓紅頭罩這麼快就闖進來。
兩人正在僵持之時,忽然,高跟鞋的腳步聲由遠即近,男性保安的臉上立刻露出了一絲慌亂,他挺身暴起,一把把紅頭罩推了出去,“砰”的一聲,門死死的關上了,屋內的燈也熄滅了。
猝不及防的被推了一把的紅頭罩向後歪倒了一下,正好撞在了紅羅賓的身上,兩人花了幾秒穩住身形。
等他們終於回過神來才發現,一個身影站在走廊盡頭的黑暗之中,兩人有些粗重的呼吸聲當中,一位穿著半身裙、踩著高跟鞋的年長夫人走了出來。
這位夫人上下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