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診室的燈光佈置可是花了大價錢的,甚至包括神盾局當中席勒用於做心理治療的那個辦公室都是重新走了線路,佈置了燈光的。
席勒顯然對於客廳的燈光很滿意,但是也有一些小缺點,比如是側光不是頂光,窗外也沒有足夠的植物,只有修剪整齊的草坪。
不過正因為房子不算特別大,透過前廳能夠看到後方的門,只要在後院裡種點樹,給人一種空間有縱深的感覺也可以。
坐在會客椅上是看不到廚房的,但是能夠看到餐桌,所以席勒把餐桌整理得很好,鋪了桌旗,擺了桌墊,依次把餐巾疊得無比整齊,還放了兩瓶一模一樣的鮮花。
席勒很喜歡的一點是這個別墅上樓的樓梯是旋轉樓梯,樓梯的側面則是書架,坐在會客椅上剛好能夠看到旋轉的書架。
席勒在裡面放了大量的書,不過都不是有關於心理學的,而是各式各樣名字稀奇古怪的書,比如《教你把餐巾疊成猴》。
因為是精神分析流派,席勒更希望病人能在完全沒有防備,甚至注意力根本就不在他身上的時候來進行心理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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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說白了,問那些問題根本沒有意義,席勒根本不是靠問問題來分析對方情況的,他是直接靠感受靠看,所以對方越是注意力渙散,沒有防備就越好。
所以他會把整個治療空間當中塞滿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東西,如果可以的話,他甚至想讓病人就坐那兒看電視,根本不用理他。
不過如果這樣的話,恐怕會被質疑不專業,所以席勒就採取了別的辦法,他更希望病人能主動跟他東拉西扯,比如問問他為什麼會想把餐巾疊成猴,以及自己能不能去拿一個餐巾,試試能不能疊成猴。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席勒還在旁邊的辦公桌上擺了不少小雕塑,有他去慈恩港旅遊的時候帶回來的紀念品,對方如果也去過那兒,他們兩個就可以聊聊旅遊的經歷了。
辦公桌後面的牆上還掛了不少照片,有一些是他在上課的時候學生們給他拍的,有一些是教師聚餐的時候拍的,當然還有羅賓們從小到大的照片,以及他們贏了球之後慶祝的紀念照。
其中有一些是席勒拍的,有一些是維克多、布魯斯、安娜之類拍的,還有一些是克拉克專門為了留作紀念給他們拍的。
當然還少不了那個巨大的蝙蝠玩偶,作為席勒所有的收藏品當中最稀奇古怪的一個,它被擺在了樓梯書架的旁邊。
席勒從未如此希望過來治療的患者能夠一眼就看見它並問問他這東西是哪來的,這樣席勒就可以花上至少半個小時的時間跟他們講他以前應對一個蝙蝠狂熱愛好者並被他塞了這麼個玩偶的經歷了。
直白點來說,席勒就是來騙診費的,他其實根本不需要經歷心理治療這個過程,但因為大多數心理諮詢師是按小時收費,所以他得想辦法在把患者拖在這的過程當中找點話聊。
但傲慢本身不是個非常擅長找話題的人,他沒辦法像貪婪那樣只要按時收費,能拉著對方從盤古開天闢地聊到第七宇宙爆炸。
傲慢更希望病人自己找找話題,因為這樣既能拖延時間,也能降低對方的防備心。
哥譚和紐約的病人畢竟有所不同,哥譚人哪怕知道自己生病了,他們也對萬事萬物都有警惕心理,要是有個心理醫生上來就問東問西,他們也會在內心打鼓,更不肯敞開心扉了。
所以讓他們自己看到奇怪的東西並找個話題聊聊是最好的選擇。
甚至席勒還決定僱傭蝙蝠貓過來打工,因為如果房間裡有一隻寵物,一些病人就可以選擇聊聊他們的寵物,可愛的小動物也能降低一些病人的防備心。
唯一的問題就是蝙蝠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