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帶著他們去洛杉磯的城市裡轉轉。
提姆總是在想愛之農場的聚會,所以總是走神,能瞞得住其他人,可瞞不住哈莉,她坐在副駕駛,轉頭對著提姆說:“你在想什麼?剛剛我和你說話你都沒聽見。”
“不,沒什麼,我只是在想,這場小小的聚會竟然聚集了這麼多大人物,還能左右西海岸的局勢。”
“這可不像是你會發出的感慨。”哈莉說:“你其實是在想這聚會背後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吧?”
“目前的局勢還算明朗。”提姆說:“我大概已經知道了這個宇宙的幾方勢力之間的關係,也大概能想到他們想從這聚會中得到什麼,只是我本能地覺得有些不對。”
“那就相信你的本能。”哈莉說:“我們很像,總是有種天才般的直覺,很多時候那個是我們的救命稻草。”
提姆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他顯然還是更信任自己的理智判斷,覺得自己不應該受到莫名其妙的直覺的干擾。
哈莉也只是笑了笑,沒有繼續勸說。
因為今天是週末,洛杉磯格外的堵,等他們繞著城市一圈看完了街景後,已經中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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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商量著去哪裡吃飯,提姆自然一直想著糊弄一下,找個咖啡館吃個三明治就是了,巴里對此根本就無所謂,但哈莉和彼得比較挑嘴。
哈莉的消費水平高,一直以來都只吃好的,而彼得則是受席勒影響,已經完全吃不慣白人飯了,哪怕在實驗室忙得暈頭轉向,也要好好吃飯。
幾人轉了一大圈也沒決定好要吃什麼,最後提姆喊了一聲,“那邊好像是唐人街吧?”
彼得看了看,其實並不是,那裡可以說是個華人社群,沒有唐人街的那種鮮豔誇張的裝飾風格,但是到處都是中文,根據他的經驗來看,這裡面的餐廳應該會很好吃。
幾人也實在不想再逛了,開著車就進了這個社群,彼得顯然是經驗最老道的,他們下車之後沿著街道走過去,彼得一家一家往裡看。
首先廚房裡很多人的就不能進,最好只有一個人炒菜,一個人幫工,選單弄得花裡胡哨的不能進,最好是那種十幾年前定製的現在已經發白看不清的,服務員表現得太熱情的不能進,最好是一臉不耐煩,連人數都數不清楚的。
當然,加分項還有很多,比如前面櫃檯有個寫作業的小孩,戴眼鏡的最好,老闆娘打電話用粵語罵人,圍裙上印著中文的最好,木桌的上方一定是墊了一層桌布又墊了一層塑膠墊的,塑膠墊已經發黃了的最好。
彼得準確挑了一家一看就很正宗的,幾人走進去之後,服務員大聲喊了些他們聽不懂的話,幾人走到他們指的桌子上坐下。
選單上有很多菜,彼得非常熟練地挑了一些,他搓了搓手說:“相信我,這家錯不了。”
過了一會,被裝在砂鍋裡的食物端了上來,散發著難以言喻的濃郁香氣,然後是裝在籠屜裡的,還有很多碟子裡的小點心。
他們全不會用筷子,哪怕彼得也不會,所以只能用叉子吃,哈莉叉了一塊砂鍋裡滾燙的臘腸送進嘴裡,嘶哈嘶哈了幾下,比了一個大拇指。
前面拖的太久,幾人都有些餓了,開始瘋狂乾飯,主要也是因為彼得沒有說大話,他確實太會挑中餐餐廳了,這家的菜又燙又鮮,色濃味正,而且一食一味,非常地道。
提姆其實不認識其中的絕大多數食材,但是這也不耽誤他大快朵頤,直到撐得快到喉嚨了,他才癱在椅子上說。
“我只能說,中餐萬歲。”
“你們那個城市呃,叫什麼來著?哥譚,應該也有不錯的中餐吧,你以前從來沒吃過嗎?”
“我可沒你的本事。”提姆搖了搖頭接著說:“也沒有這麼多空閒,而透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