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軍。”瓦倫丁一針見血的說。
兩人都沉默了。
“我不明白,席勒。”喬納森抱著胳膊,是真的很疑惑地問道:“你到底在幹嘛?怎麼不使你那總是很靈光的讀心術了?你就不能在察覺到有人不懷好意的第一時間給他一拳?”
“我是普通人,我不會讀心術。”
“又來這套,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喬納森翻了個白眼說:“我承認我們是能力所限,沒躲過去,畢竟現在這年頭大家都不好過,我在化學工廠的實驗室熬了兩晚上的夜,就為了那該死的專案獎金,腦袋本來就不清醒,會上當很正常。”
“可是你,你可是知名的心理學家,到底是什麼讓你向這些拙劣的手段妥協?你看起來絲毫沒有讓他們見識見識厲害的意思。”
“因為我就是沒打算這麼做。”席勒說:“你都說了,現在誰都不好過,我就不能安安穩穩地過普通人的日子嗎?”
喬納森低聲地罵著,但最後還是說:“反正我不相信以你的能力和脾氣會容忍他們踩在你頭上跳舞。”
“我並沒打算容忍,已經有人倒大黴了。”席勒一邊看著瓦倫丁縫傷口一邊說。
喬納森立刻挑了挑眉,十分感興趣地湊上去說:“我喊321,我們一起說那個名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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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的小陷阱。”席勒評價道。
“好吧,我承認我們有求於你,但我覺得那個該死的克萊是不可能放過你的,他有份神秘的名單,上面都是我們這類人。”
“哪類人?”
“天才與瘋子一線之隔的怪人。”喬納森還在給自己找補,他說:“也可以稱之為高智商變態。”
“他對你做了什麼?”
“也沒什麼。”喬納森撇了撇嘴說:“他們往我的溶液裡面加了些東西,害我丟了工作,專案組的老闆巴不得少發一份獎金,直接把我踢了出去。”
“然後他找上你了?”
“他製造了一起兇殺案,並栽贓到了我頭上,手段拙劣不堪,如果你看到現場,你會想要戳爆自己的眼睛。”
“然後他讓你當汙點證人?”
“當然是讓我幫他幹活。”喬納森嘆了口氣說:“老實說,我也不太在意被人栽贓,死的那個人明顯不簡單,他要是繼續在我的房子周圍晃悠,我遲早有一天殺了他。”
“但那傢伙開的價很高。”喬納森用手指戳著自己的太陽穴說:“他不但會把那個專案的獎金給我,開了個極高的工資,還允許我預支工資,你知道我的房子……”
“我聽說你在東區買了套房子。”
“就是這套該死的房子。”喬納森又開始罵:“我買完之後它就降價了,但我還要按照高息還那該死的房貸,我就不應該相信這座狗孃養的城市……”
“好了,說重點。”瓦倫丁說:“我們又不可能一直住在阿卡姆精神病院裡,早說了我們沒瘋。”
“更重要的是那所破醫院離所有工廠都太遠了。”喬納森皺著眉說:“現在所有工廠都搬到了西邊,難道要我們從島上開車穿過大半個哥譚來上班?”
“那為什麼不乖乖待在精神病院裡?”
“我已經不想再重複我們沒瘋這件事兒了,更重要的是傑克都買車買房了,憑什麼我們不行?還有樓上的那傢伙叫什麼?反正是個殺人制殘的瘋子,他甚至有女朋友了!還有那隻鱷魚,我不想說了……”
“我只想當個教授而已。”瓦倫丁說:“哥譚大學醫學院已經透過了我的招聘申請,只差面試了,但面試路上出現了意外。”
“然後他們也栽贓了你?”
“差不多吧,他們的分屍技巧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