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回頭看了一眼哈莉,不明白她為什麼反應這麼激烈,按理來說,她應該不認識席勒。
席勒對著哈莉笑了笑,可這絲毫沒讓她放鬆下來,只是站在戈登的背後,一直盯著席勒,顯得非常警惕,席勒看向戈登,有些無奈的說:“看來,她不是很喜歡我,只能你來問問她了。”
戈登轉過身,又彎下腰,看著哈莉的眼睛問道:“你說兇手戴了面具,他戴了什麼樣的面具?”
哈莉使勁的搖了搖頭,抿著嘴不說話,這時,護士長走了上來說:“不論如何,她還只是個孩子,她不應該在經受了這麼大的刺激之後,還待在這裡接受詢問,她現在應該去洗個熱水澡,然後休息一下。”
戈登輕輕嘆了口氣,他也不想給哈莉太大的壓力,於是,就轉頭對護士長說:“當然,我明白,女士,可如果,我們不早點查清這事,醫院會更亂的。”
“如果之後奎澤爾小姐提供了什麼線索,請你一定要告訴我。”說完,戈登後退了兩步,讓另外兩名護士帶走了哈莉。
布魯斯走上前,向席勒詢問醫院規則和醫生習慣,但並沒有什麼收穫,因為,精神科的醫生是特殊的,他們較少參與醫院的正常運轉,習慣也和其他的醫生不同,問了幾句之後,布魯斯就知道,他今天完全沒有必要請席勒過來。
現在,他對於連環殺手那一套,已經很清楚了,這個桉子,如果非要評價的話,就是“有技巧,但不多”。
戈登這樣老練的警察,都可以順藤摸瓜查到線索,布魯斯和席勒齊聚一堂,完全是浪費偵探資源。
席勒回到阿卡姆精神病醫院之後,布蘭德走進了他的辦公室,並對他說:“你答應了戈登警長接收病人?他們把病人送過來的時候,我還嚇了一跳呢。”
“是的,這些病人,對於解藥的反饋不明顯,還有一些精神問題,這是我們管轄的範疇,不是嗎?你要是忙不過來,就去找喬納森,他會幫你的忙的。”
席勒站在玻璃屏風後櫃子的旁邊,一邊拿起僅剩的一張報紙,開始看了起來。
“沒關係,反正我們這裡空著也是空著。”布蘭德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接著說道:“他們還送了一批實習護士過來,幫助我們進行配藥和輸液,人已經到了,我安排他們去員工宿舍住宿了。”
“對了,因為人手突增,米勒太太接手了護士的管理,重新當上了護士長,最近,你最好還是不要去住院部拿東拿西了。”
說完,布蘭德又有點疑惑的說:“以前,怎麼沒見米勒太太總是盯著你?你們兩個的關係不是挺融洽的嗎?……還有,你拿報紙怎麼不帶指套了?不怕油墨弄髒手嗎?”
席勒轉頭看了一眼布蘭德,說:“你要是實在閒著沒事,就去睡覺吧,明天病人多起來,有你忙的。”
看著席勒仔細瀏覽報紙的認真神情,布蘭德搖了搖頭,但還是轉身離開了。
阿卡姆療養院又度過了平靜的一夜,除了不停轉運病人的救護車亮起的車燈之外,建築陷入了一片漆黑,沒有任何光亮。
就在此時,辦公樓的一扇窗戶,突然啪的一下亮了起來,從窗外看去,一個小小的黑影站在桌子旁邊,有些驚恐的回頭。
依舊西裝革履的席勒,站在自己辦公室的門外,伸出了一隻手按在牆內的開關上,另一隻手插在褲兜裡,看著開啟辦公桌抽屜的哈莉,說道:“奎澤爾小姐,你的動作,熟練的令我吃驚。”
在最初的震驚和慌亂之後,哈莉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冷靜了下來,並且,不緊不慢的合上了抽屜,收回了手,說道:“你誤會了,我不是來偷東西的。”
“但是,比那更嚴重,不是嗎?”席勒依舊站在門口,沒有走入房間之內,他開口說道:
“我猜,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