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格蘭芬多和赫奇帕奇一起上魔藥課,看到走進教室的席勒教授,彼得絲毫不感覺意外,畢竟,據查爾斯教授所說,這是席勒醫生的夢,會有他本人很正常。
彼得輕車熟路的對席勒打了個招呼,然後就迫不及待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開始鼓搗那一大堆的魔藥原料。
他搓了搓手,並沒有立即用手觸碰任何東西,而是在心裡先默唸了一遍實驗條例,他把桌子上下都翻遍了,也沒發現防護服和手套。
等到席勒把開場白講完,把理論知識教完,他才舉手問:“教授,我們就這麼開始嗎?實驗安全條例不需要講一下嗎?”
然後他在桌子裡面轉了一下身,說:“我們不去準備間嗎?那在哪裡換防護服?”
席勒搖了搖頭說:“彼得,這是魔法……”
“可是魔法也得注意安全啊!如果配置不當引發爆炸,疏散通道在哪裡?”
席勒有點無奈的說:“某種意義上來說,你是對的,但是有我在這裡,我會負責保護你們的安全的。”
“真的嗎?”彼得眨了眨眼睛說:“魔法真有這麼神奇嗎?”
說著,沒等席勒答覆,他就開始了流暢的操作。
第一課教授的內容非常簡單,其實就是分揀草藥、切碎、處理鼻涕蟲,學會控制坩堝溫度和攪拌。
但是顯然,在化學實驗室和生物學實驗室待了很久的彼得,並不打算止於此,首先,他開始對鼻涕蟲進行解剖。
做實驗的彼得身上總是有一種特殊的氣質,讓人有些不敢靠近,尤其是他在按照標準解剖流程對付一隻鼻涕蟲的時候。
終於弄明白了鼻涕蟲的生理構造,在分揀切碎草藥的時候,他又開始擺弄那個用來稱量的黃銅天平,並且充分的質疑了它的精準程度。
在倒入坩堝攪拌藥水的時候,他又提出了一大堆的疑問,比如坩堝的耐腐蝕性、藥液提取工具的精確程度、儲存容器的密封性等等。
而且最讓彼得不能理解的,就是最後對著藥水揮魔杖的那一步。
彼得看著自己手裡的魔杖說:“我可以把它理解為一種祈禱儀式嗎?用這根小木棍揮舞一下,然後就能產生某些化學反應?”
站在他桌子旁邊的席勒說:“彼得,你對於魔法就沒有什麼奇妙的幻想嗎?你在做實驗的時候就沒想過,可以跳過某些繁瑣的步驟,直接成功嗎?”
彼得搖了搖頭說:“在任何化學和生物學的實驗當中,每一步都有其存在的意義,如果那些曾經發明公式和定理的科學家們,因為覺得麻煩就跳過某些步驟,那也就沒有現在的科學界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從小就對這些其他人覺得複雜而麻煩的步驟感興趣。”彼得笑了笑說:“我不覺得這有什麼枯燥乏味的,相反,這種像魔法儀式一樣的東西,反而讓我覺得有點不可靠。”
“但是,這也讓我有了點新的想法,如果其實魔法界也有這種類似化學實驗一樣的課程,那魔法是不是也是一種特殊的催化劑?它會不會和某些材料發生特殊的反應?從而能夠研製出一些新的藥品?”
彼得已經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當中,他說:“魔法能量會不會就是人們一直所幻想的那種,能夠和任何分子發生反應的以太能量?”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把它應用到醫學藥品的開發當中,很有可能可以治癒許多目前人類醫學水平無法治癒的疾病……”
就在彼得靈感迸發的時候,突然之間,他的視野內彈出了一個彈窗:“未成年人本日遊玩時間已結束,感謝體驗。”
瞬間,一片白光籠罩了彼得的視野,他再睜開眼時,就已經回到了思維殿堂的走廊上。
同樣突然被踢出來的還有正在學校裡參觀、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