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敢給任何哥譚人做精神鑑定的心理醫生。”阿曼達搖了搖頭說:“12年前用過這招,為了讓韋恩集團在哥譚大橋專案的維護上讓利妥協,我們派了一個心理專家團隊前去考察阿卡姆精神病醫院的經營情況,以確保那裡沒有發生虐待病人的情況。”
“回來之後,專家們一致對那裡交口稱讚,因為不久之後他們就入院了,我們再也沒有聽說過他們的訊息。”
局長用雙手捏住了自己的太陽穴說:“哥譚有福利院,對吧?就算傑森·託德不是被布魯斯·韋恩從福利院收養的,但這個男孩至少去過那裡,福利院與韋恩集團的不正當交易……”
“8年前用過這招了。”阿曼達嘆了口氣,把水杯拿過來給自己倒水並說:“一支探員小隊進入哥譚福利院取證,五個人死於黑幫械鬥,三個人死於爆炸案,兩個被毀屍滅跡,只在下水道中找到了一些組織樣本,還有一個被福利院的孩子們抓住了,把腦袋砍了下來……”
局長頓住了腳步,仔細思考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說:“那麼韋恩集團的員工……”
“和布魯斯·韋恩穿一條褲子,股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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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園管家或是家庭教師……”
“沒有家庭教師,布魯斯·韋恩有一個老管家。”阿曼達對著旁邊的下屬招了招手,年輕的特工走過來,遞給阿曼達一份資料。
阿曼達眯著眼睛翻了翻並說:“他曾經是布魯斯·韋恩的父親托馬斯·韋恩的貼身管家,已經服務於韋恩家族超過40年……”
局長眼睛噌的一下就亮了。
“就是他了,這樣的管家一定掌握著韋恩很多的秘密,只要他能出庭作證……不是什麼難事,對吧?我們能開得起任何價錢。”
可緊接著阿曼達的話就像一盆冷水澆滅了他剛剛燃起的熱情。
“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二戰期間服役於英國軍情五處……”
“你想說他是個間諜?”
“後又調去軍情六處……”
“好的,蘇聯間諜。”
阿曼達合上了資料,轉頭看向局長說:“你知道現在不是考慮私人恩怨的時候,如果你想把布魯斯·韋恩和他的養子的事鬧大,話筒必然會被交給傑森·託德,而哥譚人什麼都敢說。”
局長死死地咬著牙,一瘸一拐的走回沙發上坐下,雙手撐在膝蓋上說:“是的,我們都知道那裡有一條下水道,裡面一定滿是髒汙,臭不可聞,但不能因為沒人不知道這件事就把蓋子給掀開,讓所有人都聞到臭味。”
阿曼達又冷哼了一聲說:“現實點吧,如果我們選擇放任事態發展,各大報社的鬣狗們會蜂擁而至,用話筒填滿傑森·託德和理查德·格雷森身邊的每一處空間。”
“如果這兩個瘋狂的哥譚青少年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新澤西州這個鐵桿深藍州票倉爆炸,你會被驢子一腳踢進大西洋。”
局長捂住了額頭。
“去……”他氣若游絲的說:“去通知那些媒體,不要胡亂報道,我們得去和布魯斯·韋恩談談。”
“你還沒搞懂現在的局面嗎?”阿曼達深深地嘆了口氣,將水杯放回桌子上並說:“韋恩在威脅我們,他看準了我們的軟肋。”
她用眼睛看向一邊,回憶著說道:“如你所說,每個人都知道新澤西州有一個糞坑,但這糞坑上有最後一條遮羞布,那就是哥譚的經濟發展。”
“這麼多年以來,我們也好,軍方也好,國會也好,我們會對韋恩集團無數次妥協,就是因為只有布魯斯·韋恩有勇氣攪屎,也有能力幫糞坑捂上蓋子,不至於臭氣傳遍五大洲。”
“當人們批判哥譚的時候,我們會說,哥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