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姿勢盯著兩個人的,而是她卡住了,只能保持這個姿勢。
貝蝙腳步一頓,問道:“現在怎麼辦?”
“你時常替人尷尬嗎?”
“有時候會,但談不上經常。”
“我不會,所以我們直接走過去。”
說完席勒快步走上一層臺階,緊接著從女鬼的身後走了過去,來到了樓上。
貝蝙走上去的時候倒是不太害怕,但是確實挺尷尬的。
因為女鬼的這個姿勢從樓下看過去是挺嚇人的,垂著的一頭黑髮當中閃爍著兩隻血紅的眼睛,但是走上來之後從他側面看的話就是彎腰低頭伸著脖子,有點像是冬天去舔鐵欄杆的弱智,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
貝蝙也抓緊加快腳步,飛快的就從女鬼旁邊走過去了,然後他叫住了前面的席勒說:“你不是說上面這層會比較安全嗎?那她是怎麼回事兒?”
席勒回頭看了一眼女鬼,女鬼還是用那倆紅色的大眼珠子瞪著兩人,可惜腦袋動不了,只能動眼球的情況下,不能說是面目可怖,只能說是略帶搞笑。
但席勒的面色絲毫沒有因為這個場景而緩和下來,他說:“她是從更高處掉下來的,恰恰說明上面這層樓不是很危險。”
兩人以最快的速度走到了上面一層的走廊當中,然後找了一個最近的房間,走進去關上門,但沒有鎖門。
這裡恰好是一間辦公室,席勒以最快的速度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張紙,把最上面的邊緣卡在房門觀察窗玻璃與門板的縫隙裡,把觀察窗給遮住了,然後又動手把窗簾拉上。
貝蝙找了另一張紙,在紙上寫寫畫畫,似乎是在整理自己的思路,當兩人同時在桌子兩側坐下的時候,幾乎是同一時間開口。
“你先說。”席勒開口說道。
“不,我可能還需要點時間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路,還是你先說吧。”
“我要說的是個壞訊息。”席勒也拿過來一張紙,給貝蝙簡單的畫了一下自己思維高塔和深淵的結構,沒管貝蝙那聽天書般的眼神,他在深淵當中勾畫了一下說。
“我的病態並沒有如常態人格特質那樣明顯的分界線,甚至可以說他們是一整個完整的特質,但前提是他們得待在我的潛意識當中。”
“病態的集合體像是一部精密的機器,有發動機、槓桿、齒輪和軸承等等,並非完全瘋狂,而是相當巧妙的保持著平衡。”
“但一旦他們被打散,各自獨立,其中某些極富攻擊性的人格就會變得非常危險。”
席勒抬頭看著貝蝙說:“而據我所知,現在這棟樓裡至少有四個此類惡鬼,分別是追獵、藝術、暴食和凌虐。”
:()在美漫當心靈導師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