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都被法力封鎖住了,許豐年無法一窺全貌。
“這絲囊似乎並不只是儲物法器而已。”
許豐年打量著絲囊,發現上面掛著的寶石,並不只是裝飾品,而是每一枚都蘊含著不同的威能和作用。
不過,就在對方的眼皮底下,許豐年也不好多看,就是檢視起了絲囊內所裝的物品。
看了幾眼之後,許豐年不由大失所望,絲囊裡面的東西,品階顯然要比夏侯明淵那儲物袋中的差了一個檔次。
按理來說,佛門乃是天地間最富有的勢力,這位上尊最少是化神期的修為,地位尊貴無比,手裡必然有更加珍貴的東西。
而這一次拿出來的如此寒酸,顯然是有些糊弄許豐年。
“咦,這塊石碑……”
許豐年正打算把絲囊還回去,突然發現絲囊裡面有一塊石碑。
這塊石碑的形狀,看起來與兩塊陣道真解碑有些相似,只是上面並沒有文字。
許豐年將石碑從絲囊中取出,仔細觀察了幾眼,就是把石碑裝進了儲物指環中。
而後,許豐年又在絲囊中翻找起來。
他發現絲囊裡面的物品,就有些像是這位上尊把用不上的東西,都堆放在一起,換而言之,就像是一堆廢品。
翻找了半個時辰,許豐年又拿出一卷中間缺少了一塊的布,然後又拿出一塊黑色的石頭。
“大人,弟子就先行告辭了。”
許豐年把絲囊還了回去,向竹舍拱手說道。
“你最好能夠言而有信,否則你師尊出關也保不住你。”
上尊說道。
“大人放心,弟子心中有數。”
許豐年點了點頭。
仁濟仁波殺也不好殺,留也不好留,也只能把他們放了。
“許師弟,上一次入門考核的時候,我們沒有交過手。向某一直頗為遺憾,再過幾年就是洞天大比,希望到時候能和你一分勝負!”
許豐年正想離開,向昂君突然看向他,眸中閃爍著寒光。
“向師兄,上次你若向我挑戰,或許還有勝機。但等到洞天大比,你不可能有勝過我的機會。”
許豐年淡淡一笑。
“是嗎?”
向昂君譏諷一笑,身上氣勢突然暴漲,散發出金丹大圓滿的氣息,“現在你還敢這麼說嗎?”
“向師兄的進境確實驚人,不過聽說佛門的灌頂之法,雖然能夠讓人快速提升修為,但也會造成根基不穩,無法發揮出境界的所有戰力。”
許豐年淡淡說道:“所以,我還是那句話,你不可能勝過我。”
向昂君突破到了金丹大圓滿,確實讓許豐年吃了一驚。
但仔細一看,他便是發覺向昂君氣息虛浮,並不凝實。
佛門弟子身上出現這種現象,正是其接受灌頂提升修為的徵兆。
說完之後,許豐年便是施展遁法,破空而去。
“許豐年竟然知道我接受了灌頂!”
向昂君面色鐵青,沒想到許豐年一眼就看破了他的秘密。
“此子在傳道宮中待了數年時間,不知道獲得了多少玄冰洞天前人留下的經驗,能夠看出來,也不奇怪。”
上尊淡淡說道:“不過,他只能看出你接受了灌頂,卻不知道本尊自有辦法穩固你的修為,讓你發揮出遠超境界的威力。”
……
離開北境的冰山,許豐年便是趕往了玉鏡峰,面見了葉陽冰。
在送出一件從夏侯明淵手中得到的寶物之後,許豐年才又離開了玉鏡峰,趕往功罰殿。
莫寒衣此時,早就在功罰殿外等候。
兩人一起進了功罰殿,在賞功司見到了秦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