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驚辰心中憤怒無比。
然而就在此時,李驚辰突然感覺到眼前一黑,然後又是一亮。
他發現自己已經站在了元濟靈宮前面,和他站在一起的,還有另外十名符師。
杜奇崆也在其中!
卻沒有許豐年。
他竟然被淘汰了,只是第二輪的比試就無法透過,被淘汰了!
“李驚辰!”
“那是杜奇崆吧?”
“他們竟然連第三輪比試資格都沒有獲得,這也太差了吧?”
“原來是徒有虛名而已。”
李驚辰聽到周圍的議論聲,一張臉上無比陰沉。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敗給許豐年!這比試一定有問題!”
他咬牙切齒,看向站元楷老祖叫道:“元楷前輩,我李驚辰不服!”
“我也不服!”
杜奇崆也站了出來,憤憤不平,他也無法接受結果。
“你們二人是覺得我申元門不公?還是覺得本祖徇私?”
元楷老祖目光陰冷的看向二人,問道。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元濟靈宮這件靈器,是不是出了問題?”
李驚辰也知道說錯了話,連忙解釋說道:“我和杜奇崆在南晉的符師之中,都是數一數二的天賦,怎麼可能一直被淘汰?”
“在元濟靈宮乃是我申元門開宗祖師留下的兩件寶物之一,而現在元濟靈宮的掌控者則是本祖?”
元楷老祖冷笑道:“你覺得問題是出在本門祖師身上,還本祖的身上?”
說話之間,元楷老祖的威壓,籠罩在二人身上。
李驚辰和杜奇崆都只是築基修為,如何抵抗元嬰老祖的威壓,瞬間被壓得跪在地上,無法起身,大口大口的吐出鮮血。
“老祖息怒,此乃杜奇崆年少無知,口不擇言,我必將他帶回族中重罰,請老祖饒他一回。”
杜家的一名金丹長老,連忙上前懇求道。
至於李驚辰,則根本沒有人幫他說話。
他本就是受浮南堂重金僱傭,結果第二輪比試就被淘汰,杜明萱吃了他的心都有了,怎麼可能幫他。
而且,杜明萱本身不過築基後期,在元楷老祖面前根本說不上話。
光是元楷老祖的威壓,就能讓她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