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笑。
不過,狐球跟著皎皎玩耍的快活日子沒過多久,狐球兩歲時,皎皎被万俟燕送到燕南三橋鎮,跟賀族的老一輩們學習去了,同行的還有江小七。
好像是大傢俬下里約定了什麼,江小七原本到了能上馬作戰的年紀,但江家卻讓江小七也跟著皎皎去了燕南,讓他看護皎皎,督促她學習。
晴蘭和步溪客送他們出城,臨走前,江小七與步溪客低聲說著什麼,晴蘭感覺氣氛不大對,卻說不出是具體是哪裡不對。
皎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在晴蘭懷裡撒嬌了好一會兒,又抱著狐球放聲大哭,抹了狐球一臉鼻涕。
狐球一臉嫌棄,兩隻小手推著皎皎,無奈卻改不了被鼻涕蹭臉的命運。
等皎皎和江小七出發後,晴蘭悄悄問步溪客:“你剛剛和小七在說什麼?”
“交待他好好看著皎皎。”步溪客無奈嘆息,“也是時候讓她收心了,不然她將來怎麼挑起賀族的重擔?”
晴蘭無意道:“你們看起來很嚴肅。”
步溪客沉默許久,說:“承諾向來如此……”
晴蘭讚歎道:“小小年紀,已經可以獨當一面,給得起承諾了。”
步溪客又是一聲嘆,結果求抱的狐球,不滿道:“是啊,別人家的兒子十三歲就能護人平安,我家兒子兩歲了卻還不稀罕說話。”
狐球慢悠悠笑了起來,卻依然不語。
啞巴倒不至於,這小子爹孃叫的挺順溜,給他念故事聽他也能給反應,但就是不說話,大約是不稀罕說吧。
這晚,晴蘭從睡夢中醒來,覺臉癢癢,睜開眼,見狐球坐在她身邊,正在玩她的頭髮。
晴蘭轉過身,笑道:“你爹的頭髮玩膩了,開始玩孃的頭髮啦?”
狐球指了指身後空蕩蕩的床鋪,又指了指外間。
他的意思是,步溪客不在這裡,他在外間。
晴蘭徹底醒了,掰開狐球的手,拽出自己的頭髮,她披上外衣輕手輕腳來到外間。
步溪客似乎在寫什麼,聽到動靜,他摺好放在了信封裡,轉頭笑道:“怎麼醒了?”
“你在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