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似這種高階的法寶又或是法器,若是封印了器靈在其中的,那是要滋養的,這巨闕族中只知不停使用此鼎煉丹,卻不知這爐鼎需要滋養,若是在陸地之上需得尋得地火一點點的溫養,而若是在這海上,便需得在海底尋地底山火滋養,可惜他們似乎不知滋養之法,只知用,不知養,生生把一個頂級的法寶給弄廢了!”
“那……我們還用此鼎煉丹麼?”
蒲嫣瀾衝著她眨了眨眼道,
“我們手裡也沒有更好的鼎,先用此鼎試試吧,雖說它失了器靈,但還是上好的法器,只是煉製丹藥成功率會低很多!”
“那成,先試試吧!”
當下三人再不廢話,顧十一和老馬開始在蒲嫣瀾的指使之下,一點點的向偏殿之中搬運所需的天材地寶,又按著她的吩咐,將各種原料細細處理,正在他們忙活的時候,離著偏殿遠遠地一處大殿之中,尊主神色陰沉的與闕武對坐,二人中間的小几之上,擺放著一隻巨大的海螺,那海螺之中發出的叮叮噹噹各種聲音,正是偏殿之中蒲嫣瀾三人的動靜,而一旁闕昆等人匍匐在地,冒汗的額頭緊緊抵在了地面之上,
“尊主,恕罪……”
“尊主,卑下等有罪啊!”
年輕的尊主面沉如水,眼角一陣的抽搐,久久不語,半晌之後,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來之後,這才道,
“罷了,這養鼎之法,從祖上就沒有傳下來,此事不怪你們!”
只是說是這麼說,這青銅大鼎乃是族中至寶,就這麼被他們生生給用廢了,以至害得如今族人後代凋零,一年之中只能生育出少得可憐的正常嬰兒,要說不嘔得吐血,那都是這位尊主城府深了!
眾人也明白這個道理,一個個頭也不敢抬,匍匐在地面之上,恨不得挖個坑,把腦袋整個埋進去,闕武也是面色陰沉,想了想道,
“尊主,事已至此只能亡羊補牢,聽那女子的口氣,似乎也不是沒有把握,說不得她有法子挽回這局面!”
尊主點了點頭道,
“也只有如此了!”
說罷嘆了一口氣道,
“這也是天不絕我族,也幸好右柱大人慧眼識人,沒有將這三人滅掉,若是不然……今日只怕是個絕局了!”
闕武聞言忙拱手道,
“這都是託……尊主及各位先祖的福!”
外頭的人,每時每刻都在監聽偏殿裡的動靜,闕昆等人預備了紙筆,將蒲嫣瀾在裡頭吩咐二人的話都一一記了下來,而那偏殿之中,三人倒是正正經經在煉丹,雖說也是猜到了對方多半是有別的手段監視三人,蒲嫣瀾倒也沒有藏私,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待得一切預備好後,三日之後便開始煉丹。
因著那爐鼎已經失了靈性,第一爐丹果然不出所料的廢了,蒲嫣瀾看著那爐中散成一堆的粉末,倒也沒有失望,伸手取出來一些放在鼻端聞了聞,又伸舌頭舔了舔,之後神色淡然道,
“再預備一爐的原料……將那赤煉獸的毒囊磨成粉,再加一倍的量……”
之後是第二爐,第二爐用了三天時間煉製,待得爐鼎一開,一股香甜的味道立時瀰漫了整個偏殿,
“成了?”
顧十一雖不會煉丹,但給燕兒打下手也是不知多少回了,一聞這味兒,也知道差不多了,待得煙霧散盡之後,蒲嫣瀾抬手成爪,攝出了一顆銀色的丹藥,
“不錯,雖只有一顆,不過好歹是成了!”
她將丹藥放到了一旁的玉盤之中,老馬湊過來聞了聞,
“這丹藥怎麼有股子怪味兒?”
顧十一一臉詫異的問道,
“不是香甜的味兒麼,怎麼是怪味兒?”
老馬聳了聳鼻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