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巡視領地。
目光也總是忍不住往她的嘴唇上瞟。
“戰洵夜。”姜婉寧忽然開口道,“是不是我現在做點不是‘姜婉寧’本人,才會做的事情,你才能清醒過來?”
聞言,無法思考的戰洵夜,似乎在短時間內無法分辨這句話的意思。
但他又急於想要聽懂,只能皺著眉追著她的嘴唇,似乎想要透過眼睛來分辨。
戰洵夜握住她手腕的力度漸漸鬆了。
姜婉寧不再猶豫,抽回手,便捧著面前之人的臉,咬上了他的薄唇。
尖牙劃過柔軟的上唇,隨即而來的是陣陣戰慄,直衝天靈蓋。
戰洵夜渾身僵硬了一瞬,接下來幾乎是循照本能一樣,反壓了上去。
姜婉寧的手腕重新被他抓在手中。
他脖子向前抻著,渴望得到更多。
……
不知過了多久,“咚”一聲,戰洵夜再也支撐不住,率先暈了過去。
腦袋重重地砸在她的肩側,姜婉寧深吸一口氣,將壓在她上方的大塊頭掀了開來,然後才朝外面喊道:“秋嬤嬤。”
不一會兒,秋嬤嬤便在外面應聲:“夫人,我進來了。”
姜婉寧等她來了,才指了指被她掀翻在地上的戰洵夜,說:“在旁邊再搭一張床,找兩個人,把他搬到床上去,順道叫青松過來,給他擦擦身子,換身衣服。他滿身血汙,臭死了。”
“是,夫人。”秋嬤嬤應聲時,抬頭瞥了姜婉寧的嘴唇一眼,又飛快低下頭去。
同時心裡明瞭。
夫人唇上被咬得通紅,正紅腫著。
秋嬤嬤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道:“稍後我給夫人找些冰來,給夫人敷一下。”
說完,秋嬤嬤隱晦地戳了戳自己的嘴唇。
姜婉寧見狀,笑了一聲,並未露出羞澀,“好。等青松把國公爺料理完後,再請裴太醫過來一趟,給他瞧瞧腦子,別一會兒變傻了。”
“變傻?”秋嬤嬤不明所以。
姜婉寧擺擺手,不想解釋那麼多。
方才裴固過來時,她已經逐漸清醒了,只是眼皮打架,實在是累得很。
姜婉寧重新躺了下來,囑咐道:“國公爺是病號,先料理他,弄完了,給我也燒一桶熱水來,我也想洗洗。”
“是,夫人。”秋嬤嬤高興道,“方才老奴已經和青松去燒水了,很快就能搬來。夫人您先別睡,裴大夫給您的藥也快要熬好了,手腳上的傷,也須得先擦擦膏藥。”
姜婉寧混沌中感覺自己點了點頭。
這些瑣事,秋嬤嬤能辦好,就不需要她再操心了。
之後,她再也沒有後顧之憂地睡了過去。
秋嬤嬤見狀,看了看地上的國公爺,又看了看夫人。
轉身出去讓人再抬了三面屏風進來,把夫人擋得嚴嚴實實的。
之後才叫了兩名大漢進來,把國公爺搬到新搭的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