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夫人,有何問題?”池麓問。
蕭霽回過神來,道:“沒事。她來過了?她人呢?”
池麓聽見這話,不由皺了皺眉:“那位夫人應當是與定國公一起去了城裡。”
聽到姜婉寧和戰洵夜在一起,蕭霽愣了愣,卻又覺得合乎常理。
可心底仍然有一絲微妙。
他很快壓了下去,與外祖父和舅舅一同商議安置十萬大軍的事宜。
等所有事情都確定下來,夜色已深。
蕭霽捏了捏眉心,已然有些疲倦。
池麓見狀,找了個藉口把池照簷支了出去。
隨後看向自己的外孫,道:“霽兒似乎對那定國公夫人,有些不同的看法?”
蕭霽抬起頭,在外祖父眼裡看到了小心翼翼的試探。
他一愣,之後不由失笑起來。
外祖父是怕他強搶定國公夫人?
蕭霽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伸手攬了攬外祖父的後背。
外祖父這把年紀,還在統管大營,實在辛苦。
這一路上,他提心吊膽,生怕自己見不到外祖父最後一面。
如今見到了,他是慶幸多於其他。
而且外祖父還活著,多得姜婉寧。
他又怎會去做這個拆散別人的壞人?
蕭霽又長高了一些,與池麓站在一起,身形幾乎與他相當。
但蕭霽記得,很久以前,池麓在他面前是格外高大的靠山。
他相信,只要外祖父還在,他便有衝破一切的決心。
“外祖父說什麼呢,我對定國公夫人,只有欣賞,絕無其他。”
池麓點了點頭:“人生在世,就是要坦坦蕩蕩,不愧祖宗,不愧天地。”
蕭霽應聲:“知道了。”
……
萊州城的一座客棧裡。
姜婉寧嘖了一聲,緩緩說道:“定國公瘦了呀,這胸肌練得沒有以前好了。”
戰洵夜就在身旁,但沉默無聲。
過了許久,他才開口道:“……你喜歡的是這個?”
姜婉寧頓了頓,回答道:“這是你的優點,若沒了,總是令人興致缺缺。”
“……興致缺缺?”戰洵夜噎了噎。
又立馬為自己找補道,“這半年有些吃不下飯,才瘦了,而且趕來南疆途中,餓了幾天,才會這樣。你放心,我很快就能練回來。”
姜婉寧沒在此事上糾結下去。
但戰洵夜有問題要問:“這兩天,怎麼不見白家兄妹了?”
姜婉寧看他一眼:“讓他們回去了。”
戰洵夜有些竊喜:“不需要他們保護你了?”
姜婉寧看著這個一眼就能望到底的人。
忍不住笑了一聲,才回答道:“是啊,不是有定國公在嘛?這幾分薄面,還是要給的。”
戰洵夜高興了。
沒有保護的人,就意味著婉寧不會再偷偷去別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