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家面上不說,誰心裡不暗嘲這盧氏愚笨不堪,羞於與他們為伍?
「多謝呂大人提點,真的無事就好。不知我能否給我的好友寫一封信呢,也讓螢書好好考院試不必擔憂。」顧之遠說道。
「哦?你說的那位友人是陳螢書的師父?既然如此便寫吧。」呂溪面上帶著笑,蔣秀才和陳螢書也值得交往,尤其是陳螢書小小年紀名氣不小,聽顧之遠說此人學識極好,又在聖人面前掛了名號,以後前途不可限量。
顧之遠得了這句話才完全放下心。
「多謝呂大人了。」
「咦?你那位好友在林州似乎不錯,我想著這路刺史也該是動一動,不如我注意一下這林州有沒有空缺的位置。」說起這個呂溪竟是有些想要將顧之遠調到林州。
實在不行離著林州近一些也好,這樣顧之遠行事也能有個可靠能商量的人。
而且顧之遠是京城人,想要留在京城附近的州實在有些難,林州倒也算是富庶,聽說那裡水土也養人,自己閨女過去他也能安心些。
等同呂溪吃過飯商議好了儘量選何處外放,他們才分開。
顧之遠暫時租了一個小房子,他寫好了信去鏢局寄信,倒是也可以讓驛站幫忙送但是鏢局快一些。
「顧進士啊,這兒有你的鏢件,你這些日沒來領放這裡許久了。」鏢局的鏢師見他來了高興地說道,顧之遠想著該是蔣秀才早先寄過來的東西。
他微笑著先將信給他,然後要去領他的鏢件。
整整三個小箱子。
顧之遠有些懵不知道蔣明遙給他寄了什麼東西。
「這兒還有一封信是跟著鏢件一塊送來的。」
「多謝了。」
「不必,本來是想要到學子樓找顧進士的,但是這不是顧進士搬走了嗎?我們這剛找到你住的地方,本來就準備送過去的。」
「那我來的可有些不巧,竟是多跑了這一趟。」顧之遠笑著說。
鏢師把東西搬進了他的屋裡。
顧之遠看了看上面的鐵鎖,想著自家好友的脾氣他四處摸索了一會果然在箱子底部找到了一個暗格,裡面放著木箱的鑰匙。
他把木箱開啟。
顧之遠愣在原地。
他開的第一個小箱子裡放的竟是十個圓滾滾的金錠子。
他又開啟了另外兩個盒子,一個盒子裡放的是兩本古書,另一個箱子裡放著兩塊紅寶石和一顆貓眼石還有一個布袋子,布袋裡是被鉸開的碎銀子。
好友這是出事了?
要不然怎麼會將這些財寶給自己。
他有些著急地拆開信。
發現這信上只寫了四個字。
「恭喜,聘禮。」
「這個蔣秀才啊,也不知道多寫些字。」顧之遠忍不住嘆氣,蔣秀才準備的實在齊全,不論是他的岳家喜愛才還是喜愛財,他都算是準備了一些東西。
散碎銀子自然是不能當聘禮,應當是要自己做平日花費的,不好直接說只能是不說,蔣明遙還是如此心細,不得不說這些東西還真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他若是隻花費將來夫人的嫁妝難免有些不好,自己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報答這份恩情。
看來自己還是要想辦法做些小生意不能只靠旁人。
另一邊陳二牛沉下心來準備考院試。
院試的時間並沒有變,在府試發榜後二十天考試。
他們師徒之後再也沒有提樂意童那件事。
而且府城竟是逐漸安靜下來,州兵也都回了兵營,盧大人這件事似乎沒有發生過。
蔣秀才和陳二牛也不知其中的暗湧只能安心閉門學習。
直到顧之遠的信寄到了鏢局,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