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甚至是她自己摸索出來的經驗。
簡直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不少甚至是她詢問自己兄長父親之後才斟酌作答的,樂意童在信中畫出了那些她並不確定的問題。
這封信上的字跡依舊是飄逸灑脫,只是字裡行間還是能看出寫信之人的匆忙。
連陳二牛看了都忍不住有些臉熱,他如獲至寶地仔細看了起來,看到興起還在房中以指做劍比劃了起來。
他細細將其上的內容看完,感覺自己許多習武中遇到的問題都迎刃而解。
陳二牛拿起案頭的毛筆,手持毛筆舞了一套劍法。
內力運轉順暢,他直覺自己身輕如燕,對身體各處掌握能力提高了三分。
「好極!樂意童果然是個天才!她似乎很是擅長潛行,不少招數套路同我想的極為不同。」陳二牛拿著喃喃道,若是能和她當面討教一番就好了,如果他們都用上精神力那邊更好,一定極為爽快。
陳二牛當即就想要拿起床頭的佩劍到院中練一番。
還是小河叫住了陳二牛。
【宿主,這邊還有一封信呢,你還是先看完再去練劍吧。】
這麼興奮的宿主還真是少見。
「哦,對了!還有一封信。」陳二牛先將手中的信放下,拆了了那封薄信。
這次裡面只有一張紙。
內容竟是樂意童向他說明,皇后想要指婚的事。
陳二牛看著看著慢慢坐了下來。
說是一封解釋緣由的信件,都太過牽強。
因為上面只有樂意童的生辰八字,細膩的紙張不知經歷了什麼,似乎是被揉皺後有一點點展開鋪平。
字跡就是樂意童的字跡。
她無法知道這信何時能到他手中,更是無法告知皇后娘娘的打算,那對於樂家的人來說是大不敬。
所以她只能糾結地寫下自己的生辰八字,不論陳二牛何時收到此信都能猜測出些什麼。
只是生辰八字如此重要的東西,樂意童寫下來寄給他,更像是將選擇的權力交給陳二牛。
陳二牛隻覺得這薄薄的一張紙重於千金。
他因為對武學瞭解稍微加深的激動,盡數褪去。
「你說,她那種人,寫這個是什麼心情,是不是還覺得這是件極其忠心,極其榮耀的事。」
【宿主希望是嗎?】
「你問我的話,自然不想,我希望她起碼,最起碼,知道她自己是個天才,不必如此。但說起來他們樂家之事我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陳二牛搖了搖頭,將紙重新摺好裝進信封,他拿著信封一時不知道該將它收到何處。
這種東西不能讓外人看到。
最後他只能將信封放到了小河的空間裡。
也只有放進那裡面他才能安心。
【宿主還要去舞劍嗎?】
小河見宿主沒了剛才的熱情,試探著問。
「還是要練的,靈感稍縱即逝,不能錯過不然就太對不住樂意童這般盡心地解答了!」陳二牛拿起自己的佩劍快步走出了屋。
他在院中刺眼的陽光下舞劍,動作凌厲身行靈巧。
蔣明遙聽到動靜出來看,他雖然不懂劍術,但總覺得今日徒弟好像有了進步。
突然陳二牛停了下來。
「怎麼了?二牛?」蔣明遙問。
陳二牛耍了個劍花劍身瞬間入鞘。
「我聽到有人要來了。」陳二牛聽到了一陣馬蹄聲,雖說這兒也有坐馬車的人,但是那麼整齊的馬蹄聲並不尋常。
「先生,我先去將劍放下。」他留下這麼一句話就匆匆進了屋,將劍放下簡單洗漱。
蔣明遙還有些發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