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今日來同他們說話的人多了不少,甚至還有幾人向蔣文菡請教問題。
蔣文菡難得覺得自家學識不差,畢竟家中有他爹和陳二牛,蔣文菡很是高興地答了幾個問題。
那個叫周泊的學子走到陳二牛身旁說道:「陳公子久聞不如一見,果然一表人才。」
陳二牛想著他們應該是見過四次了吧?當然是加上今日這次。
現在來打招呼實在是個微妙的時機。
不過人家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陳二牛也只是笑了笑對著比自己年紀大許多的周泊說:「周公子也是一表人才。」
蔣文菡瞧見他過來也不同旁人說話了湊到自家師弟面前說:「這就是周小友吧。不錯不錯,真是少年英才。年紀輕輕這般學識真是不錯。我師弟就不行了第三場竟是隻得了第二。」
已經十五歲的周泊一時說不出話。
陳二牛看向自家師兄很是懷疑師兄看了遠化居士的書,現在說話怎麼這麼陰陽怪氣,不過師兄你這麼說很能惹眾怒啊。蔣文菡前幾日展示了自己的學識,旁人就算聽出了也不好說什麼。
「好說。」周泊看出這人不好說話,只好是放下一句,這一場再看誰能得到頭名就灰溜溜地走了。
「師兄真厲害,你一句話就把事情解決了,要是我肯定就不行了。還是師兄厲害。」陳二牛不吝惜誇讚,說起來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還真不錯。
蔣文菡被誇的高興溫柔地摸了摸陳二牛的小腦袋:「時辰快到了,二牛你盡力考便是了,反正也有兩場第一,咱們不缺這個。」
「嗯。」陳二牛點點頭等時辰到了進了考棚。
這回陳二牛心情不差,第四場考的則是一些簡單的律法和詩詞。
陳二牛答得十分順手,早早就寫完了。
交卷時也很是高興。
這讓卓縣令看得有些懵,這得了第二還如此高興?連羅奇甲都很是好奇,看到果然這字跡也變了些,竟是舒展了不少,雖然這些區別很是細微,但是羅奇甲能看出這卷子上的字跡只是這位學子練出來寫考卷的,這平日裡定然有慣用的字跡。他還真是想要看一看。
陳二牛回了銀樓之後幾日蔣秀才破天荒地沒有讓他讀書,反而是帶他逛了逛縣城。
「先生我並不怎麼喜愛逛街。」陳二牛無奈地說,他只是買了些給爹孃妹妹的小玩意。
陪同瞎逛的蔣文菡一臉驚訝:「這隨意逛逛多清閒啊,想買什麼還能買什麼多有意思啊。」還有人不喜歡瞎逛,蔣文菡很是驚訝想著自家師弟實在是太像是個規矩的小老頭了。
蔣秀才說道:「你當我只是讓你隨意看看,多走些地方你見識才能有長進。」
「我是想著等你同我考完鄉試就四處遊學,不僅是你我也有許多要學的東西。」蔣秀才說道。
「遊學?!」陳二牛有些吃驚,他是想要去北方遊學的,畢竟眼見才為實,他就算看過再多的書也不知現在別處是什麼樣。
他家中還有爹孃三丫四丫二狗三狗大寶還有大姐姐夫,他實在有些不想這麼早就四處遊學。
「我知道你家中的事,放心我想著這次考完鄉試,我們就不參加第二年的會試,三年後的會試也不必去,你年紀還是小了些,就是考官想要給你個好些的名次怕是心裡也有顧慮,二牛你要知道你去考會試並不是要得個進士名號的,不如再等六年,那時候你也有十五歲正是最好的年頭,我想著這日子太長了,不如就在鄉試後你在讀兩年書,之後幾年再去遊學。」
蔣秀才說出這些也是要問問二牛的意思。
「能和師父去遊學自然是好,只是第一我家中事多一時間離不開,第二則是我年紀太小武力微弱,在外頭遇到什麼事護不住先生,我想著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