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牛眼睛一亮,這人感覺倒是挺敏銳的。
不愧是小河曾經想要繫結的人。
小河也挺了挺本不存在的胸膛。
【宿主,我就說這隻幼崽很不錯的。】
「沒沒沒,駿之你這話就說的有些嚇人了,我練劍是為了防身的。」陳二牛笑嘻嘻地說道。
蔣秀才看這倆人聊的那麼開心,二牛這小子完全忘了自己這個師父還站在跟前呢!
好小子啊,你手裡的劍還是我買給你的呢!
「不知道,駿之你今天來有什麼事,要不我們進屋談。是吧師父?」陳二牛自然沒有忘了他師父了。
「哦,不必了,蔣秀才二牛,這是我要辦文會的帖子,我想著過幾日要去拜訪幾位府學的教席,倒是我們可以一起去我幫你們引薦,這是名帖,不知你們明日有沒有時間,我待會還要回去準備,怕是不能留下了。」卓駿之看向楊成雙,楊成雙拿出東西遞給蔣秀才。
他是看得出來不管咋樣,這兒說話管事的還是蔣秀才。
蔣秀才接過說道:「明日我們師徒肯定到。」
「好。」東西送到卓駿之就和楊成雙回去了,陳二牛將人送出了門。
蔣秀才看著手中的名帖說道:「這位小公子倒是有幾分本事,這楚教席和王教席他既然都能約下時日拜訪。」
蔣秀才雖然是也有些故舊,但那些關係已經是半死不活了,不到關鍵時候不能動用,要用到刀刃上,上回農具的事他不過是讓顧之遠幫忙,就是這個道理。
說起來今兒是會試第一日吧,不知小顧現下如何了。
現在被蔣秀才惦記的顧之遠好得很。
他因著農具之事在學子中有了些名氣,也讓主考和幾位副考留了些印象。
所以他對蔣秀才的信件更是重視了,因此雖然蔣秀才讓人快馬送來的信拿到學子樓時已經是會試前一日了,蔣秀才也沒有敷衍認認真真看完。
他先是笑了笑這陳二牛果真是奇思妙想,少年心性,就算蔣秀才的書信中不明說其中有些觀點是誰說的,顧之遠也能看出來,怪不得連蔣秀才都不知道該如何更改。
他也有很多地方想不通,所以他又去書鋪跑了一趟蹭書看了一日這才有了些頭緒。
看了不少前朝滅佛的事和本朝的律法。
這第一場考的是四書,詩,駢文與律法。
這……雖說前幾回會試也考了律法,但是難度與題目都極少,可這回不同,律法書足有他手掌那麼厚,其中條例不是想要生硬記住就能記住的,且本朝考試並不是問那條律法,而是寫一案子讓人寫該如何處理,其中所用何種律法。
顧之遠一看便發現本次的題目竟然同他昨日撇到幾條例律有些關係。他雖然沒能記下十成十,但是也不至於言之無物。
他不由得慶幸自己竟然歪打正著昨日看了不少律法,蔣兄那位弟子真是福將啊,不管是蔣伯還是自己都得利了,想到這裡顧之遠忍不住搖了搖頭。
不論這次會試如何自己都要去拜訪一下蔣兄和這位弟子。
他心情不錯下筆如有神,竟是比平日自己答題時輕鬆得多。
蔣秀才自然不知道會試的題是什麼正鄭重地跟陳二牛說:「你這個小徒弟倒是怪盡心的。我這個師公說話都不管用嘍。」
陳二牛被師父這語氣弄得一激靈,師父在自己面前是越來越不端著了。
「先生你可別這麼說話,我真受不住。而且我這不是沒收下他嗎?卓駿之還是挺可愛的,先生你正常些吧。」陳二牛本來舞劍出了一身熱汗,現在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蔣秀才被他這樣逗得哈哈大笑。
「行了,我看早晚的事,他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