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行屍走肉一般,這種狀態持續了將近半小時,她才恢復了正常人的靈活度。”
雲景對晉江水道:“我可以確認她是活人,身上沒有跟著任何不乾淨的東西。我懷疑周錦程跳樓是她乾的,但沒有任何證據。”
“連你都找不到證據?”晉江水驚訝地道,“那墨菲斯呢?”
“墨菲斯今天沒和我一起去。”雲景道,“但之前他跟著我一起上學的時候,也沒有發現齊望楠的異常。平常的她,除了體內靈氣少一些,身體比較虛弱外,就是個普通女生。”
晉江水沉吟了一會兒,道:“你說,她的兩個好兄弟在一起攪基了,她喜歡其中一個,就故意貶低跳樓的那個人,挑撥離間兩個人的關係?”
“就我目前看到的,是這樣的。”雲景道。
晉江水道:“我總覺得這個情況,讓我有幾分似曾相識的感覺,但是……一時之間又完全想不起來,抱歉啊小景,人老了,記性不太好……”
“沒事的。”雲景連忙道。
“那我努力回憶,想起來後,立刻給你電話。”晉江水道,“這兩天你多多留意那個跳樓的人,他說他和葉文暢一起睡覺,晚上會做噩夢,我覺得這很可能是可突破的點。”
“嗯,我已經讓海棠留意了,有問題她會立刻聯絡我。”雲景道。
與此同時,寂靜的校園內。
醫務室只剩下了值班的護士,正抱著手機玩單機遊戲。
葉文暢和齊望楠一同守著周錦程,一開始兩人是坐在床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隨著夜漸漸變深,到了二人睡覺的點,不論是齊望楠和葉文暢,都有些犯困。
再看一旁的周錦程睡得香甜,更是催生人的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