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的方式去逼死別人。
“這傢伙兩千多年前就應該死了,他不應該復活歸來,既然活了,就是我們的食物。”墨菲斯繼續哼哼。
雲景有些無奈地看著他,他倒是知道墨菲斯向來嘴硬心軟,
在天鴻大陸還好,因為那個世界,本就是強食弱肉,你死我活,墨菲斯又是食人而活,因此他的殺念一直比較重。
來到這個世界後,估計因為這個世界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偶爾來幾個修煉者,放到天鴻大陸也都是小嘍囉的緣故,墨菲斯不知不覺也收斂了不少。
現在他表面上看根本不會放過阿澤,但實際上會把這些話說出來,就是有看在雲景的面子上,手下留情的打算了。
雲景走到阿澤面前,見他正盯著佐洛的面容移不開視線,見雲景走過來,阿澤立刻道:“你知道?”
雲景疑惑地看著阿澤。
阿澤一下子站直身體:“我將自己的所有能量都給佐洛,供他恢復健康長生不老,本以為佐洛現在應該活在世界的某個角落,但怎麼也沒想到……而且他不是因為年邁衰老而死亡,他死於壯年,不比我晚死多少!”
阿澤說著,微微低下頭:“我是白澤後代,雖然因為有人類血統,無法發揮祖先的實力,但也繼承了一小部分的能力……自古白澤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輔佐明理帝王治天下,靠的就是可怕的學習能力和敏銳的觀察力……”
雲景看著阿澤額間那若隱若現的黃金瞳。
阿澤甦醒前,那道自我獻祭的黑影便是佐洛,也就是說,佐洛在用當初與阿澤相同的辦法,犧牲自己救活阿澤。
他們兩個,從兩千多年前開始,就已經是一人存活,另一人死亡的結局,無疑,活到最後的人,恐怕才是最辛苦的。
如果佐洛不追問,雲景自然不會主動將他知道的一切說出,但他既然都問了,雲景也沒有隱瞞他的道理。
雲景嘆了一口氣,將自己在幻境內所看到的一切全都如實告知。
阿澤越聽,臉色越慘白,到最後更是整個人都站不穩,癱軟在了地上:“……所以,他的靈魂被困在長生玉之中兩千多年,被那些不知名的修煉者當做法器不斷指使,成為了殺人利器,一直到今天,他才恢復部分神智,然後喚醒了我?”
“柯納魯怎麼可以這樣對他……他是佐洛,是耶郎國的首領,這兩千多年,他竟然、竟然……”阿澤雙拳緊握,低吼道。
雲景道:“我想柯納魯恐怕也預料不到這後世之事……”
就算柯納魯後來因愛生恨,故意違背佐洛的遺願,但云景看得出來,這地宮封棺的時候,耗費了無數的心血,光外頭的陰靈海潮,恐怕就會累死一大批巫師。
柯納魯對佐洛的心情是矛盾的,但絕不至於要這樣懲罰他兩千多年。
小槐看著阿澤傷心的樣子,忍不住走上前來,伸出枝條輕輕地安慰阿澤。
阿澤看了他一眼,白澤的神通讓阿澤一下子就明白了小槐對他說的話。
他低聲道:“我不會做傻事的,他被折磨了這麼年,只為了讓我復活醒來,現在哪怕我再獻祭一次,他也活不過來了,我怎麼忍心讓他這麼多年的付出白費,就為了他,我也會活下去的……”
阿澤說著,忍不住用手捂住臉痛哭起來,他頭上類似銅釜的面具,也隨著他的動作而滑落。
“我從出生起就能記事,並且能夠像成人一樣思考,可惜我生出來就是一個怪胎,我的父母第一時間將我交給巫師,要巫師把我處死,結果那天正好佐洛出生,首領為了慶祝佐洛誕辰,下令今日全族不準殺生,和佐洛同一天出生的我,也被恩准活了下來。
“可之後我的父母很快就將我拋棄,我本也以為我將必死無疑,結果我發現,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