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員隨行為我們做好後勤保障工作,但我們的個人用品得自己隨身攜帶,萬一漏帶了絕對沒地方買的。”
另外七人聞言紛紛點頭,趕忙專心收拾起來。
次日,雲景將墨菲斯和小槐塞進揹包,然後與大家一同暫時離開軍營,朝十公里外的打靶場走去。
一開始所有人都興致勃勃鬥志昂揚,但隨著大部隊越走越偏,四周人煙逐漸減少,體力上的消耗與視覺上的無趣,讓眾人都慢慢蔫了下來。
軍營本就位於寶豐市偏遠位置,打靶場往軍營外走,更是越走越偏,眼看著四周的房子從高樓逐漸變成了矮矮的舊居民房,到後來連居民房都沒多少了,兩邊都是青山雜草,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如果不是前前後後有這麼多人陪著,恐怕有不少膽小的女生都嚇得想要轉身回家。
雲景一開始也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可隨著隊伍越往外走,四周的環境讓雲景漸漸也騰昇起了幾分不安的感覺。
遠處連綿不絕的山連成一片,延伸到了天邊盡頭,哪兒烏雲翻滾,猶如有什麼東西在前方等著他們一樣。
一陣風吹來,帶來幾分涼薄之意,本就是冬天最寒冷的時候,此刻夕陽逐漸下山,只剩下一點兒餘暉,待會兒連這一絲暖意都消失,只怕會更加寒冷。
就在這時,雲景揹包的拉鍊被悄悄開啟,小槐的枝葉從揹包裡頭探出來,輕輕碰了碰雲景的肩膀。
雲景將揹包拿到胸前,低頭一看,揹包的拉鍊已經被拉開一半了,墨菲斯爪子搭在小槐的葉子上,對他“嗷嗚嗷嗚”地叫了兩聲。
“前方有大量的靈氣在凝聚,這四周的陰氣很重,雖然我對風水瞭解不多,但根據這段時間跟隨晉先生所學的來看,這裡的山脈走勢並沒有任何問題,也就是說,這些陰氣和地理位置沒關係,那就是與人為有關了?”雲景低聲和墨菲斯商量道。
墨菲斯剛想回應雲景,就在這個時候前方的教官道:“天快黑了,大家提前紮營,不要再往前了,今晚準備在這裡休息,晚飯就是今天出發前給大家發的那個,等帳篷弄好後大家一起吃,今晚早點睡,明天凌晨出發,爭取上午八點到達靶場!”
說完,最前方的隊伍停下了腳步,後方的人也停了下來,聽從教官的吩咐,將背後跟隨隊伍車子裡裝的帳篷拿下來,一一搭建起來。
雲景一邊搭建,一邊感應周遭靈氣波動,就在這個時候,張凱誠偷偷湊到雲景身邊,低聲問道:“雲景啊,班花讓我問你,有沒有覺得不對勁啊?”
雲景有些驚訝地看向張凱誠。
張凱誠還以為雲景沒發現問題,囁嚅道:“就是我們幾個,親眼見過筆仙的幾個人,都覺得今天這氛圍,和那天晚上有一點點像……就這股子滲人的感覺,讓我們有些毛毛的。不過你看啊,四周人這麼多,有教官,有老師,有車子,光學生人數就有一千多人了,陽氣這麼旺,應該沒有哪個鬼不長眼看來找我們吧??應該沒問題……可能是我們想多了呃……”
雲景看著不斷自我安慰的張凱誠,想了想還是道:“其實我也感覺有點不安,你看那邊。”
雲景說著,比了一下天邊的烏雲。
張凱誠順著雲景的指點望去,便見那一片漆黑的烏雲,將天邊角落徹底覆蓋,黑沉沉的看著讓人心驚,與此同時隨著夕陽西下,西邊就剩一點兒紅色的餘光,天空就像被瓜分成了兩半,一半紅的,一半黑的,真是越看越讓人覺得詭異心驚。
“這個……那個雲看起來有點恐怖……”張凱誠看了好久,低聲道,“難道是真的?這種時候還有人敢請筆仙?!不對,在野外,一般不用紙筆——碟仙,你說有沒有可能有人請碟仙啊?”
雲景搖頭:“不是我們的問題。那片烏雲一開始離我們很遠,像是在那兒等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