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一吧,還有那個叫小懷的小男孩,也是時常生病昏迷住院手術,隨時命在旦夕。”
周先生一聽,臉上的表情再也繃不住,當場就想要給晉江水跪下了:“求先生救救我家!”
晉江水連忙避開他的跪拜,然後將他扶起來:“我來這裡就是受人所託幫你的,放心吧。”
周先生連連點頭,之前對晉江水的半信半疑徹底打消了:“老實說,家中先祖曾與晉先生乃是同道中人,也是風水師,我父親學了一招半式,我現在所居的陽宅便是我父親生前改造的,這陰宅也是他自己選的,結果自從父親入葬後,怪事接連發生,這些年來不僅我這一房,家中族親全都家宅不寧,原本我們家族雖不能說大富大貴,但也算數一數二的人家,結果這些年來,先是破財,緊接著各種牢獄之災,甚至連子孫身體健康都受到了影響。
先生剛才所言,全都正確,三代偷雞摸狗之人是我侄子,從青少年時期起就小偷小摸,經常出入少管所,成年後也不見悔改,甚至變本加厲,如今還在獄中關著,三代往下,我乃這一輩最小之人,孩子年幼還看不出什麼,但我哥姐們的孩子卻是麻煩,有幾個正讀初中的年紀,卻是一點也沒個讀書的樣子,愁的我哥姐頭髮都提前白了好幾根。
而我的孩子……雖然從小聰明好學,但老大卻在今年夏天,為了救兩個落水的孩子……兩個孩子被他救上來了,但他自己卻沒了啊!我妻子傷心過度,差點沒挺過來,現在雖然逐漸恢復,但大兒子的房間她依然收拾得整整齊齊的,就像大兒子依然活著一樣,說是萬一大兒子有靈回來,看到整潔的房間才不會生氣……
我那小兒子小懷倒是沒有先生說的那些災難……不過他小時候雖活潑可愛,聰明伶俐,越長大卻不知怎麼的,性子卻越來越自閉,與小時候截然相反起來,八、九歲的孩子,應當正是最鬧騰最熊的年紀,可我那孩子卻與正常小孩截然不同,不僅性子古怪,身體也越發虛弱,時常失血缺少營養,去醫院檢查,渾身上下一點毛病傷口都沒有,根本檢查不出任何問題,久而久之孩子對我越發冷淡抗拒了……我、我就怕再這樣下去,這個孩子我要離我而去了……”
周先生說著說著,不自覺的淚流滿面,好半天才冷靜下來,繼續道:“有人懷疑是父親陰宅沒選好導致的,但一開始我們兄弟姐妹幾人並不相信,畢竟父親也算接觸過此行,總不可能挖了個坑給子孫跳吧。
這個期間,我們也請了不少風水師前來查探,卻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便越發相信了與父親無關,聽聞晉先生技法了得,恰巧父親生前好友與晉先生認識,便斗膽請晉先生過來看一看,因之前遇到的風水師都毫無能力,因此懷疑了晉先生的水準,還特意向晉先生隱瞞了家中之事,沒想到竟然都被晉先生算了出來,希望晉先生能夠海涵。”
“無妨無妨。”晉江水自然不會和周先生介懷這點小事。
二人說開了,晉江水也不再廢話,開始尋找根源,找到破解陰宅兇相的辦法,可惜這陰宅佈置確實詭異,周先生父親生前對風水也有一些瞭解,卻又有些學藝不精,雜七雜八的什麼都往附近加,這麼多年下來,附近的山水局勢不少被定型,想要修改卻十分麻煩。
最終晉江水無奈地道:“要從根源上徹底解決,恐怕最好辦法是找到指定的福穴,然後擇穴遷墳,才是上佳。”
“只要能保住子孫性命,不論先生有什麼要求,我都一定儘量辦到!”周先生保證道。
遷墳算是一件大事,特別是在周先生家中已經有這些禍亂的情況下,應當更加謹慎小心。
晉江水沒有立刻給出遷墳的良辰吉日和福穴好位,表示需要好好推演一番才能給出答案,會盡快給周先生答覆的。
周先生此時對晉江水自然是信賴有加,不論晉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