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不住在回校的路上對雲景道:“你送給他那個東西……不會很值錢吧?”
“還可以,在普通人的世界中不錯,在修煉者的世界裡算是下品。”雲景道。
“那也就是很值錢了。”張凱誠有些煩躁地抓了抓頭髮,“就不應該帶你來的,你來走一趟,本來就是幫助他的,結果還要你出血。”
“也算不上出血。”雲景看他不太高興,連忙道。
“當然算了。”張凱誠道,“以前大家拿你用過的東西,就那麼多好處了,現在直接送給他個寶物,被他佔了多大的便宜啊。沒錯,他家裡出事了,特別值得同情,但也不應該這樣,這事情怎麼能由你來負責呢,你又不是他爹媽,你看他爸爸,都還留在國外不敢回來呢。”
“好了凱誠,你們是一個籃球隊的隊友,之前又是朋友,這種事不應該由你來說。”雲景道。
“就是你肯定不會說話,才該由我來說。”張凱誠道,“反正我就是覺得不對勁,覺得不應該是這樣子的。”
雲景看他抓狂的模樣,想了想還是道:“我給他那個東西,其實也沒那麼好。”
“嗯?”張凱誠看向雲景。
“是我從一群心術不正的人手中拿來的。”雲景道,“他如果把它用來正道上,自然會保護到他,但如果有了邪念……”
範尹橋如果是個普通人,就算他有邪念,入不了門檻,也不知道怎麼把那珠子的功效發揮出來。
但現在他的身後有兩道影子陪伴著他,只要他走上歧路,那兩個影子將是他的開門鎖,帶著他走上一條不歸路。
張凱誠眨了眨眼睛,等候雲景的下文,然而云景卻不再說下去了。
不過只要知道範尹橋不是佔盡便宜,張凱誠心裡就好受一些,情緒也冷靜下來:“下次不要再見他了,以後我們都不要理他。”
“你怎麼和小孩似的。”雲景看著他笑道。
“我們本來就是小孩啊,高中生啊!”張凱誠理所當然地道。
“對了,上次我們一起看到一個女生,名叫江一琪,你記得嗎?”雲景道。
“嗯,記得啊,怎麼了?”
“你知道她是幾班的學生嗎?”雲景問道。
張凱誠眼睛一亮,隨後又變成驚恐,最後神秘兮兮地湊近雲景道:“你對人家小姑娘有興趣。”
“怎麼可能。”雲景無語地看他。
“我就說嘛,你家那位……你不可能出軌的。”張凱誠道,見雲景還在等著自己,趕緊把江一琪的年段和班級告訴了雲景,說完後,張凱誠不知道又想到什麼,繼續驚恐地道,“難道她??”
“沒有,她是正常的。”雲景道。
次日,雲景來到江一琪的班級門口。
平日雲景出入基本都在自己的班級內,去別的班級找人的次數屈指可數,更何況還是過來找一個女生,江一琪班上的人都沸騰了,可惜沸騰完,還是得無奈地告訴雲景:“江一琪身體不舒服,請假好幾天了,好像要下週才回來。”
“不舒服?感冒了嗎?”雲景問道。
沒想到雲景居然這麼關心江一琪,江一琪的同學搖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等她來的時候,你可以問問她。”
“好的,謝謝你。”
“不客氣不客氣。”
雲景轉身離開,朝自己的班級走去,即將走到班級門口的時候,雲景忽然感受到了一道目光的注視,抬頭一看,便見高峰站在不遠處,正在看著他。
見雲景也看到了自己,高峰忍不住走上前來:“你送給範尹橋東西了?”
“你怎麼知道?”雲景道。
“我去看他,他說你剛走,我發現他身上多了個珠子。”高峰有些急切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