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了外衣,露出了後背。
“喏!”早已經準備好的兩名靈臺境家將應聲而出,各自拎著家法棍,對王宗瑞道,“宗瑞少爺,得罪了。”
“這是我罪有應得,不怪你們。”王宗瑞哪裡敢怪他們,當下連忙客套了一句,然後眼睛一閉,咬牙道,“打吧~”
兩名靈臺境家將見狀,這才耍起家法棍,就朝王宗瑞後背打去。
才剛打第一下,王宗瑞就哆嗦了一下,但他也只能硬受著,絲毫不敢用玄氣護體。
“啪啪啪!”
家法棍棍棍紮實,才不過幾棍下去,王宗瑞背上就開始皮開肉綻起來。
一旁的房氏腦袋一昏,差點沒暈過去,這也叫有分寸?
房氏當下就狠狠擰了一把還在驚懵不知所措的王瓔璇:“你這死丫頭片子,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求你爺爺手下留情?你爺爺平常最疼你了。”
王瓔璇小臉發白,急忙跑去了王守哲邊上,哭唧唧地拉住了他的胳膊:“爺爺,爺爺。這都是璇兒的錯,和爹爹無關。是我不該偷懶,不該不好好學習,我不該幾次三番威脅族學先生~我不該帶頭鬧事的,嗚嗚~~您不要再罰爹爹了……”
“不哭不哭~”王守哲心疼地揉了揉王瓔璇的腦袋,“你年齡還小,玩心重,自制力差是正常的,爺爺不怪你。要怪,只怪你爹爹沒有盡到一個父親該盡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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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王守哲目光一轉,便朝著家將冷聲道:“都沒吃飽飯麼?每一棍都給我打瓷實了,誰敢讓這不盡為父之責的孽障好過,我便讓他不好過。”
家將們心中一凜,哪裡還敢有半分留力,連忙紛紛加大了力度,就差沒鉚足吃奶的勁打了。
“啪啪啪!”
每一棍抽下去,都震得周圍地面隱隱顫抖。
再幾棍下去,王宗瑞終於扛不住,痛得慘聲哀嚎了起來。不過在父親的家法面前,他始終不敢用玄氣抵抗。
“母親,母親~”房氏滿面煞白,心疼的整顆心都揪了起來,忙拉著柳若藍苦苦哀求道,“母親,您最疼夫君了,求求您給他求個情吧。再打下去,鳳兒夫君的命就要沒了。”
柳若藍也是有些看不過去了,聲音慍怒道:“王守哲,宗瑞從小到大都循規蹈矩,從未忤逆過你,縱然這一次在璇兒之事上,的確有些失責,可他終究也是你我親生兒子。打幾下意思意思就得了。再打,別怪我翻臉。”
家將深知主母地位,聞言立即停下法棍。
房氏也是暗暗鬆了口氣,心放下了一半。有婆婆出面求情,夫君算是保住了。
豈料。
王守哲聞言卻是冷眼瞟了柳若藍一眼,怒哼道:“哼,真是慈母多敗兒。宗瑞現在這樣,還不是你平常慣出的毛病?這小畜生連女兒都管不好,還能有何出息?不如打死了拉倒,此事你不準再插嘴,邊上待著去。”
柳若藍被氣得嬌軀直顫:“王守哲,你竟如此兇我?好,好……王守哲,既然你如此嫌棄我,不如我現在就回柳氏,讓你耳根清淨……”
“哼,蠻不講理。你要回就回!”王守哲也似乎是氣狠了,竟是罕見的沒有服軟,轉頭就對家將道,“你們愣著作甚?莫非也想違背本家主的命令麼?”
家將這下是真的被嚇到了。
他們擔任家將數十年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家主如此斥責主母。此時,他們哪裡還敢有半點耽擱,急忙一棍一棍抽了下去。
“這家是待不下去了!王守哲,我在柳氏等你的休書……”柳若藍登時惱羞成怒了起來。
“母親,母親莫要激動,父親他只是一時氣話,千萬莫要當真。”一旁的房氏也是嚇得臉色都白了。
此事弄得連公公婆婆都鬧得如此之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