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柳眉一挑,“夫君,我忽然想到一個辦法, 可將這兩股糾纏的殘魂分開。”
柳若藍也是有些著惱了。
難得有空與夫君過點琴瑟和鳴的獨處日子, 夫君卻將大量時間浪費在這魔鼎之上。這不是變相減少了她柳若藍與夫君的和鳴時間麼?
“娘子有何辦法?”王守哲嘴角一抽道,“莫非,這又是娘子夢中想到的?”
“也算是吧,妾身也是見夫君最近煩惱此事,忽而就想起了一個辦法。”柳若藍習以為常地說道。
“……”
王守哲都不想說話了。
大家都是人類,差距怎會如此巨大?
憑什麼他需要辛辛苦苦修煉,憑什麼他要努努力力的參悟?而娘子她整日裡遊手好閒、不務正業……
“還請娘子出手吧。”
王守哲眼睛一閉, 也決定躺平一下。
“哈哈哈~”魔鼎尊者的殘魂狂笑了起來,“你這小子還敢再丟臉一些嗎, 自己解決不了的問題,竟然還想讓娘子出手?就憑她?一個連做菜都那麼難看的……呃……”
下一瞬間,魔鼎尊者殘魂的笑聲戛然而止。
只見柳若藍的氣質陡然變了。
一股冷漠霸道的氣息自她身上升騰而起, 宛如浩蕩天威一般席捲,瞬息間籠罩住了整個房間。
,!
她整個人也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氣勢瞬間強大了十倍不止。
冰冷, 漠然,不似凡人。
在她那冷漠目光的凝視下,魔鼎尊者只覺自己的喉嚨好似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扼住了,一瞬間別說說話了,就連思緒和呼吸都凝滯住了。
如果他還有呼吸的話。
“你說,誰做菜難看?”她的聲音冷漠中透著殘酷,盯著殘魂的眼神之中也好似蘊含著兩道毀天滅地般的恐怖劍意。
“我……”
魔鼎尊者想要分辯兩句,但是從殘魂深處生出來的一股懼意,卻讓他連話都說不出來。
“……”
王守哲也是好一陣無語。
這魔鼎尊者還真是沒經歷過現實的毒打啊~你批評若藍啥不好,竟然說她做菜難看……
這話連他都不敢說。
“給我破。”
柳若藍冷著臉抽出寶劍,抖手便是一劍。
剎時間。
一道凜冽的劍意便脫手而出,直直地朝著魔鼎尊者而去。
這一劍,蘊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可怕威勢,就好似要劈開混沌,開闢天地一般,玄奧無比,又危險無比。
劍光所至。
幾乎是剎那間,魔鼎尊者的殘魂便被一分為二。
左邊是玄丹真君,右邊是魔鼎尊者。
魔鼎尊者心中駭然,魂體戰慄,只覺整個靈魂都好似被凍結了一般,連一星半點的反抗意識都升不起來。
她的速度是如此之快,王守哲甚至沒來得及阻止,事情就已經結束了。
而且,竟然還真叫她成功了。
“娘子威武。”王守哲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兩塊【魂玉】製作的寄魂玉佩,“玄丹前輩,請寄魂於玉佩之中。”
玄丹真君的殘魂,雖然依舊有些驚魂未定,卻是趁此機會飛速鑽進了寄魂玉佩之中。
而魔鼎尊者殘魂在回過神來後,對王守哲就沒那麼好脾氣了。他怒道:“憑什麼要老子搬家?!魔鼎是本尊的,本尊就願意……”
可他話音未落。
柳若藍又是冷冷地瞅了魔鼎尊者一眼:“進玉佩。”
魔鼎尊者殘魂渾身一激靈,隨後立刻老實地乖乖從魔鼎中遷徙至了寄魂玉佩之中。
他邊重新寄魂,一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