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一趟,一來是向主宰大人述職,二來是需要好好感謝大人出手救我。闇冥,你去準備車輦。”
豈料。
聽到這話的闇冥主君和鮮血之王卻是互相望了一眼,停在原地沒有動彈,眼神中滿是尷尬和欲言又止。
至尊堊眉頭微皺:“闇冥,鮮血,出什麼事了?”
“主,主上……我,我們不敢說。”兩位封號大統領埋低了腦袋,聲音有些心虛。
“有什麼不敢說的?”至尊堊神色一正,散發出了些許威嚴,“是不是本至尊落難時,有人為難你們了?你們放心,本至尊已經迴歸,有什麼委屈我幫你們出氣。”
他能想象到的最惡劣情況,便是這兩位心腹麾下為了救他,出售產業等資源時遭到了刁難,受了不小的委屈。
“主上。”闇冥主君咬了咬牙,終於下定了決心,隨手布了一道隔絕屏障,而後壓低了聲音解釋,“我們受點委屈都是小事,只是,只是……出面將您贖回的,並非是那位偉大的存在……而是,而是至尊冥大人。”
“至尊冥?”
至尊堊的瞳孔猛地一縮,錯愕而嚴厲的盯向了麾下心腹,片刻後,他才質問,“怎麼回事?”
闇冥主君和鮮血之王,開始你一言我一句,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一一講明。
末了,鮮血之王還低聲說:“主上,若不是冥大人出手相助,這,這一次……唉!”
從頭到尾,至尊堊都沒有打斷他們,但隨著他們的述說,他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陰沉,眼神也越來越黯淡。
“主上,這一次那位偉大的存在,真的是太過份了。在血色魔殿中,要不是主上您……”闇冥主君開始忿忿不平地抱怨。
“住嘴!”
至尊堊厲聲打斷了他的話,臉色無比陰沉:“偉大的主宰大人,也是你們能妄議的?”
兩位封號大統領登時噤若寒蟬,低著頭不敢再說話。
至尊堊看了他倆一眼,也沒再罵。
沉吟了好半晌後,他的臉色才漸漸歸於平靜:“主宰大人俯瞰全域性,他那麼做,肯定有他的原因。闇冥,你準備車輦,本至尊要去向大人述職。”
“是,主上。”
闇冥主君他們兩個不敢再多言,老老實實準備了車輦。
半天后。
主宰魔殿前。
重新化為至尊形象的堊,恭恭敬敬的站立在魔殿前,似乎在等候著什麼。
片刻後。
同為主宰麾下四大至尊之一的至尊魘,從魔殿中走出,面色平靜的說道:“堊,主宰正在療傷的關鍵時刻,並不方便聽你述職。你這一路回來也辛苦了,先回去好好休息。”
至尊堊忙不迭上前,低聲道:“魘兄弟,我這一路平平安安,也無需休息。既然大人在療傷關鍵期,我不打擾也應該的。不過,眼下局勢惡劣,要不然你再替我通傳一下,我希望替主宰大人做點什麼,不管什麼任務我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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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魘聞言,深深看了一眼至尊堊,像是想說什麼,最後卻仍是搖了搖頭:“我已經替你問過了,大人讓你回去好好休息。”
至尊堊身軀微微一震,終於還是頷首:“我明白了,多謝魘兄弟。”
說著,他倒退數步,隨後轉身離開了主宰魔殿。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至尊魘暗暗搖頭,心中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時間一點點過去。
至尊堊在府邸內修身養性了一段時間後,便每天堅持去主宰魔殿看看情況。
然而,主宰盤似乎處在了閉關療傷的關鍵時期,沒有回應過他任何一次的求見。
這樣的日子,一直重複了好長一段時間。
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