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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他說起勇氣禮讚,滿滿的驕傲和歸屬感,我說冥府都覺得尷尬臉紅。
請你反省一下啊冥府!
勇氣禮讚的人正要收網,發現不對勁,網子籠罩下的邪師一動不動,伸手一碰就變成一團沾染著血肉混雜頭髮的汙泥:“邪師又跑了!阿紅!這廝用的又是替身。”
“狡兔三窟,狡詐妖怪拿血肉捏仨替身。”
他們拿出工業吸塵器和發電機,掀開瓔珞的一角,把所有的汙泥吸了滿滿一桶,又潑水洗地,連地上的血水都一起吸乾淨。
阿紅搖頭嘆氣:“這邪師,真是膽大心細。閣下多加珍重,別被邪師操縱的凡人謀刺。”
溫硫點點頭,心說我揍不過妖魔鬼怪,毆打幾個凡人還是手拿把掐的:“你們和聞副會長熟麼?”
“玄學協會只會做官面文章,見過而已。”阿紅不欲多言,認識一下只是為了防止日後在這座城市內的行動被她阻礙,她現在不會什麼,但有勇氣和體力,這就夠了。
冥府既然讓她主持地方事務,法侶財地和教育資源都會傾斜,再加上冥府的軍功制,越能打的下屬爵祿法寶要什麼有什麼,比人間玄學協會熬資歷看派系的做法好用的多:“邪師一部分伏誅,我們要回去覆命,分析提取死血。閣下手指衣服上沾了邪師的鮮血,足夠用了。”
溫硫一頭霧水的點頭,臉疼,胳膊疼,腿疼:“是啊。回去吃飯了,早點回去還趕得上看砍頭,下次請你喝酒。”
阿紅:“下次一定!”才怪,保密機構不和其他組織的人見面。
佚名評價道:“紅毛狒狒和土狗的惺惺相惜是怎麼回事?跨物種了。”
……
安嬰在門口垂涎三尺的探頭,口水都要淌出來了,粉嫩的舌頭舔著嘴唇,嗲嗲的怪叫:“溫老爺,好強的味道,讓我舔舔您的手。求求求您啦!讓我舔舔您的小指頭嘛~”
簡裝修的客廳等同於倉庫,燈光是普普通通的白熾燈,比較明亮。
二人沙發前面的小桌上擺滿了冷下來的炸串、滷味和酸辣粉,沒人動過。
對面的電視螢幕還在播放‘正能量直播·槍決’。
“恭賀大小姐旗開得勝。”
“呱呱呱!”
溫硫在門口扔下揹包,一陣惡寒,面對迎上來的飄在半空中的蠟燭,以及像個溜達雞的小烏鴉:“我這一屋子的鬼怪。艹!!”哭花的黑色眼線膏又被抹了好幾下,整個臉上都是轉圈的蚊香紋。“蠟燭,把這些血收集起來,留著好像有用。醫藥箱放哪兒了?靠餓死我了。一天天的都是什麼破事。”
雲開月現,碧空乍露
鬼工蠟燭在旁邊, 教她:“用紗布沾生理鹽水擦拭邪師的血,儲存起來。這些血可以用來餵養非人類,有能量, 也能用來追蹤。所有鮮血和□□服用後都能追蹤和勘破對方的偽裝。這傷的真不輕, 要是無常願意咒上一咒,當時就好了。”
溫硫沉著臉,拉拉扯扯的脫了在水裡打溼的衣服,衣服上還掛著綠色的苔蘚和虎蝦,虎蝦摘下來扔進養雨花石的水盆裡。
安嬰看她進衛生間沖洗傷口,就飄在視窗, 小手拍著玻璃,可憐巴巴的小臉貼在紗窗上拼命撒嬌, 收回舌頭嬌聲嗲氣:“姑姑, 讓我進去吧, 讓我幫您處理傷口,我一定能處理的乾乾淨淨。別衝了, 馬上就要衝乾淨了, 我要去下水道里喝髒水嗚嗚嗚”
溫硫拿噴頭衝顴骨上的擦傷, 閉著眼睛讓冷水澆在臉上:“給你吮吸邪師的血, 對我有什麼好處?”
安嬰立刻說:“連我都是您的, 我壯大一分,就能更好的為您效勞, 騙更多的人來繳納脂肪。我生前悽悽慘慘, 從來沒有人對我好過,姑姑對我好, 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