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記錯, 這個選項已經出現了有三次。
看來系統真的不死心,鐵了心地要讓自己選這個選項。
江晚伸手把鍾離昭捏著自己臉頰的手拽開,磨磨蹭蹭好久, 小聲地說:“別的不清楚, 但清楚鍾離哥哥你真的真的很短~”
“……”
鍾離昭的大掌掐住她的細腰, 眯著眸子道:“王妃將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本王剛才沒有聽清楚。”
“沒聽清楚就算了。”江晚眼神遊離,低著頭悄咪咪地遠離他, 退至馬車角落。
“呵呵。”鍾離昭見她如此慫地模樣,冷笑了一聲,慢條斯理地俯身過去, 一手撐在車廂上,一手用力地捏住她臉頰上的肉,語氣危險道:“短?王妃告訴本王, 你覺得什麼短?”
江晚蜷縮在角落,被他困在身下,結結巴巴道:“不……不短。”
一點也不短,除了剛開始時間有點短以外, 其餘一點也不短!
這都是系統釋出的任務,和她一點關係也沒有啊 !江晚一臉欲哭無淚,垃圾系統,毀我清白。
鍾離昭卻不會這麼簡單地原諒她,無論是時間短還是什麼短,都關係著一個男人的尊嚴,他可以坦然地在外人面前說自己腎虛, 但卻不能容忍自己的王妃說他短。
“短不短, 待會兒回府後本王就叫王妃你看看。”他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冷哼一聲。
“疼!”江晚捂住自己的嘴巴,淚眼汪汪地看著他。“殿下你是不是小狗,為什麼要咬我?”
“給你口無遮攔的教訓。”放在她腰間的手上移,狠狠地在她的軟肉上捏了一下。
江晚敢怒不敢言,瑟縮在角落裡不敢動,生怕又觸怒他。要是他等不及回去,直接在馬車上就要證明自己,那她的臉就要丟盡了。
目光在她臉上慢慢掃過,見她慫的不敢說話的模樣,鍾離昭眼底閃過一絲古怪。
她這麼膽小,究竟是哪來的勇氣,敢在自己面前說出這些氣人的話的?
他收回手,瞥了一眼低著頭、乖巧地不敢動彈的江晚,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解釋一句,“本王今日的話只是搪塞皇兄的,本王沒有腎虛。”
害怕她不知道正常男人的頻率,鍾離昭輕咳一聲道:“尋常男子,只是兩三日一次,你的腦袋裡一天別亂想。”
“……”
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些想笑,但還是忍住了,“知道了。”
馬蹄聲噠噠,車軲轆碾過王府門前的青石板,慢慢停在了王府大門口。
鍾離昭睜開眼看了一眼江晚,一眼不發地下了馬車。
不知道為什麼,江晚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她總覺得鍾離昭這個眼神,裡面含著森森地冷意,好像在說進屋後她就完蛋了。
她跟在鍾離昭身後下了馬車,腳剛落地,就見鍾離昭冷嗤了一聲,轉身進了府。
江晚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原以為他也會回逢春院,卻不想他在進內院的路口停下,在她頭上輕輕地敲了一下道:“本王有事去一趟書房,晚上再回來收拾你。”
“知道了……”她捂著自己的腦袋,耳朵紅透了。
不用想,他收拾人的方法就是證明自己。
江晚回去歇了小會兒,然後處理了王府的一些雜務,眨眼間天便黑了。
鍾離昭披著薄薄的披風,踏著月色進屋,趕在晚膳端上來前回來。一進屋他就將自己的披風解了下來,扔給了江晚。
“用膳吧。”他淨手完,拿了她的帕子一面擦一面淡淡道。
“流玉已經去傳膳了,馬上就端上來。”江晚把蓋到自己頭上的披風扯下來,打量了他一眼,起身把披風掛好,然後殷勤地幫鍾離昭取下玉冠,幫他在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