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果然嗎。」
白蘭·傑索不置可否的點點頭:「嗯,就是如此。你要怎麼辦呢?綱吉君,在這裡對你的『盟友』舉起屠刀?」
沢田綱吉:「我不會這麼做。」
白蘭·傑索笑道:「也是,你要是在這裡對我動手的話,我也要全力以赴才行,畢竟我還不想死在綱吉君你手裡。」照舊是輕飄飄的語氣,如同他對自己,對他人生的漠視般無動於衷。
沢田綱吉忽然有種給他一拳的衝動,他也這麼做了。
被打倒在地的白蘭懵住了,他才剛說完沢田綱吉不會動手,沒想到對方居然就這樣做了。
「喂喂——綱吉君你這是做什麼?出爾反爾嗎?要是這樣的話,我可是會還手的呃——」
他們談話一向是兩個人聚集到一起,畢竟是掌握當前狀況最多的人,那些有著非人五感的傢伙也識趣的避開,因而沒人發現人類方兩大巨頭像個少年一樣扭打起來。
沢田綱吉扯開打理整齊的領帶,揪住白蘭領口將比自己高出許多的白蘭提到眼前,兩人都沒使用死氣之炎,全靠這些年來鍛鍊的手腳功夫,單從戰果上看,沢田綱吉更悽慘些,但憑一股不放棄的意志,站起來扼住白蘭喉嚨的也是他。
「要我說多少次你才願意去懂?不是這個世界不有趣,是你這傢伙從來沒把世界當回事!」
白蘭嘴角勾起冰涼的弧度,「說來說去,綱吉君你又懂我什麼啊?」
沢田綱吉憎惡的皺起眉頭,「我可不願意去理解你。」
白蘭哈哈笑起來,「是呢,畢竟我和綱吉君完全不同。」
「夠了,」像是丟垃圾一樣把白蘭丟掉,沢田綱吉彎腰撿起領帶系在脖子上,頭也不回的說道:「守護者們保護的是齊木楠雄的父母,吹石諾諾的友人。」
白蘭大字形躺在地上,紫色眸子頭一次不那麼薄涼的凝視天空。
「居然不是用作人質……」
沢田綱吉打理好自己,回頭諷刺道:「我可不像是你。」
白蘭自言自語似的說道:「是呢,你不像是我。」
沢田綱吉看白蘭像是在看某種不可救藥的東西,轉身準備離開,沒想到背後傳來那個白蘭的聲音。
白蘭:「我和齊木楠雄有聯絡哦。」
沢田綱吉猛然停下腳步,這種時候也顧不得什麼的向著白蘭奔去,挾制他的兩側肩膀把人提起來。
「齊木楠雄不是在事件開始前就失蹤了嗎?你怎麼會和他有聯絡?」
白蘭·傑索:「好疼……因為我不像是小綱吉,拿的是那麼bug的東西,但是我的『日記』好歹也是有點兒用處的,也許是一部分性質上的相仿,神似乎很願意和我聯絡,某一天,我們在閱讀完同一世界的風景之後,他告訴我,他的『化身』始終呆在『異常』身旁,因為有雙方的平衡性質上才一直未有變化,世界才能安定這麼多年。」
「然後我就把這件事跟齊木楠雄說了,他之後彷彿意識到什麼一樣,留下會聯絡就失蹤嘍。」
沢田綱吉忍耐的抽抽眉角,「也就是說,關鍵人物齊木楠雄失蹤之前見過的最後一個人是你嘍?」
「哈哈哈,是的呢,小綱吉你捏的我好疼,可以放手嗎?」白蘭抽著冷氣的提醒沢田綱吉不自覺用力的雙手,沢田綱吉聞言鬆開後退後幾步,「抱歉。」
白蘭直起身,揉弄肩頭,稱呼上不經意的變化連帶態度也和之前完全不一樣了,他嬉皮笑臉的張開手。
「剛才哦,齊木君給我發訊息了,是一切搞定的意思,那麼我們不妨想想看,他之後要做什麼呢?」
眉心無意識抽緊,沢田綱吉的臉在白蘭看來可笑到可怕。
白蘭難得正經一次卻被用來告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