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對太宰治是第一次見面沒錯, 但是太宰就不確定了。」
國木田驚愕道:「難得你會說不確定這種字眼。」
「搞清楚,在智商上是我最高沒錯啦, 」江戶川亂步含著棒棒糖,意外精準的道:「可我從來搞不懂人心這種東西, 但是與我相反的存在,也就是太宰,他則是將人心摸索的過於徹底,以至於我根本無處著手啦。」
「居然、居然會得出這種評價。」中島敦愕然的情緒幾乎傾巢而出,「我以為大家還是挺信任太宰先生的……」
「誰會信任他啊?」xn。
整齊的聲音由數個人發出,中島敦瑟縮的表示,「這、這樣嗎?」
與謝野晶子捂著頭,彆扭的回道:「不過某些時候還是挺靠譜的,不,說他可靠怎麼想都覺得噁心!」
國木田面無表情:「那個傢伙怎樣都無所謂,問題主要是在吹石諾諾這個人身上。」
中島敦:「對、對不起!可是這和吹石小姐又有什麼關係?」他剛說完就被其他人齊齊掃來的一眼鎮住了。
國木田和與謝野晶子目光接觸之後,與謝野晶子咂舌道:「該怎麼說呢,前段時間,太宰專門調查過這個小姑娘。」
國木田補充道:「還是我幫忙的。」
所以……
「太宰他不會真的想對未成年出手吧?」
在場眾人陷入沉思。
「阿嚏!」
樓上武裝偵探社裡的太宰先生早就不被同事相信自己的節操了,但還是敏銳的打了個噴嚏,呢喃自語道:「有誰說我壞話嗎?算了,現在的問題是吹石小姐那邊兒。」
「嗯嗯,和小矮人遇上了嗎?」兩手交叉放在下巴下面,看著紅點和藍點相遇的太宰治笑眯眯道:「小姑娘,你有活下來和實踐諾言的運氣嗎?」
要知道因為怯懦,所以逃避生命,以不抵抗在最黑暗的沉淪中生出驕傲,因為驕傲,所以不選擇生,所以拒斥粗鄙的樂觀主義,那就是你啊。
吹石諾諾短短十六年的人生,正如支離破碎的鋪墊在棉花上的玻璃,本就碎的再也拼湊不出完整,赤手去拿都會割傷,但偏偏有人能不傷害自己的將它擁抱。
這是膽小鬼絕對不能去觸碰的幸福,因而向死由生。
側身躲開中原中也極其富有威力的一擊的吹石半點兒不知道還有人在背後為自己做出這等評價,她目前面對強敵只有一個想法。
還真是一局死棋。
彎曲雙腿,做出最容易攻擊和躲閃的姿勢,手掌下意識向下撈了一下,那動作彷彿拿著刀似的。
日本不一向愛把刀劍兩個字混用,可是這時她做出的姿勢是刀沒錯了。
面對港口黑手黨裡面重量級異能力者,一人之力平定西方反叛的中原中也,除太宰治以外的最年輕幹部,這傢伙的實力光彩分明不差太宰治分毫。
抬起頭,對上那雙冰藍色雙眼,如有實質的威壓彷彿甦醒過來的雄獅咆哮出的那一聲宣揚領地邊界的怒吼,而自己正是那可憐的挑釁權威的入侵者。
「不妙啊。」
腦子裡剛冒出這個念頭,那道披著大衣的矮小身影已經以令人根本反應不過來的速度逼近,吹石只來得及伸手擋住破空而至的踢腿,炸開的空氣風壓吹開她的短髮,沒有花拳繡腿的絢麗,唯有沉重一詞能夠說明重力異能者使用出來的體術。
毫無意外的被踢飛出去,吹石在半空中洩開力道,踩著屋頂迅速落地,再次側開頭,同樣沉重的拳頭撞向她的頭部剛剛在的位置,接下來的攻勢令人目不暇接。
在這個時候吹石唯一慶幸的就是讓美琴趕快去把人帶出來,留在這裡她壓根幫不上忙。
「我沒看錯你,你確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