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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有一些人,此刻還是說道:“這棉苗是看著長得不錯,但是後面到底能不能有收成,還不知曉呢!就咱們這裡的天氣,秋季也乾旱,再者這霜凍一來,晚上天更冷得厲害,往年咱們地裡所種的好些莊稼不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而遭不住的!”
這話也算說得有幾分的道理,於是原本因為沒有報名而羨慕且心生了絲悔意者,心緒便又平復了些。
對哦,棉花出苗成功不等於種植成功。具體如何,還是得要等到棉花成功收穫了才能算數。
但那些前去學習了棉苗培育者卻不認同,他們此次在官田那邊待了一個來月的時間,可不光只是學了棉苗的培育,連帶著後面的棉花整個種植過程所需要的技巧和注意事項也一起學了。甚至還有棉花不能在同一片地裡持續連作,但是可配合高粱,大豆,或者是麥子等進行輪作等農業知識也都學了。
所以他們便開始反駁道:“你們知道麼?這次教授我們棉花種植的林大人,便是教會大家開荒和火炕的林大郎!”
反正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林立文在北地吉州的老百姓嘴裡,也有了專屬稱呼“大郎”。所以若說林大人是誰,他們不一定知曉。但是林大郎,他們卻是知曉的。
可趙主事之前前來村裡對老百姓們推廣棉花種植時,作為屯田司旗下,林立文所直管的下屬官員,他是絕對沒法大著膽子對著村民們,一口一個大“大郎”這樣子去稱呼林立文的。
於是村民們便都不知曉,林立文原來就是他們的“大郎”。
所以這話一出來,人群便開始鬧騰起來。
“我並不知他是大郎啊!”
“正是!當初那位主事大人來村裡時,怎的也不早說是大郎……”
“就是,他若早說了這林大人便是大郎,我這次肯定願意報名的!”剛剛才說了棉苗瞧著好,但棉苗不一定能種植成功的那些人,此刻一個個臉上全是懊悔了。
偏那些報名了棉花種植者還又說道:“且這些事情,大郎也早就與我們說了……他說我們周北雖然春秋季乾旱,土壤疏鬆,但是白日光照足,所以反而更能種植出上等的好棉花來。便是後面秋季的霜凍,可那時候棉花基本已經成熟採摘起來了,這時即便遇上了些許,那也是無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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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周北縣棉花的育苗移栽事情後,林立文便帶著林老二,去往其餘十一個縣城進行巡查。
因為林立文先設農事班培訓,再讓當地選來參加農事培訓完畢後的種田好手,與周北縣這邊一樣,對參與試種棉花的老百姓進行統一教授培訓。於是整體來講,這十一個縣城的棉花育苗移栽一事,也辦得很是成功。
便是後續種植過程中需要注意的地方,因著這些村民們本就是常年種地者,再者他們還參與了學習,且林立文還又安排這些曾經教授過大家的官田好手,時常下到每一個村裡去對各棉地巡查和幫助。
於是,吉州這十二個縣城所種植的棉花,基本都能如林立文所預期的那般,逐漸的成長起來了。
再一眨眼,感覺也就一瞬間的時間,這十二個縣城裡的棉花便逐漸開始成熟了起來。
當棉地開始逐漸變白了的那一刻,幾乎整個吉州的老百姓都沸騰了起來。那些沒有報名種植棉花者懊悔不已,而那些參與種植了棉花的老百姓,一面歡喜地裡棉花的成熟,一面後悔當初報名種植的數量過少。
然後在歡喜和懊悔這兩種情緒不停的交加時,這些家裡有種植棉花的老百姓們開始拿上衣被等物,前往自家的棉地裡去駐守了。
畢竟北地棉價歷來高昂,若有那瞧著棉花成熟者暗自起了貪戀,抹黑跑去地裡將其偷走,他們怕是會被氣到捶足頓胸!
於是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