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正是知道雲中子的未來,福德真仙,肯定比很多雜魚重要的多,在無數條未來支線裡,雲中子的身份少有成黑色的,某種程度,比他師父原始還乾淨。
有些不理解後世人的思考方式,但這對他妨礙不大,他現在很感興趣的是那群還未給他帶來麻煩的仙子們!
嘿嘿,還不是真仙的小仙們可不就是仙子嗎?
天知攬攬衣袖,大馬闊步的走了出去,背後的雲中子還如往常般照顧燃燒不熄的真火,但看嘴角也勾起些許。
兩人可都知道,這次天知出去必定會大鬧一場,崑崙山會熱鬧好久。
已經結伴呆在一起的闡教截教未來幼苗正努力相處,好比抱著龜靈聖母的太乙真人,他的道袍都被龜靈足蹼上的泥沙染髒了,一路上就聽見龜靈羞澀愧疚的道歉聲。
廣成子苦笑的對著長耳定光仙的紅眼睛,衝著只膽小的兔子,他是怎麼都發不出火的,望向滿屋球狀草屎,咬碎頁的道書,只能搖頭自嘆倒黴。
金靈聖母是銜草為身的水靈,但魄性惡鬥,最愛找事,可偏偏身為水草,柔弱漣漪,長了一副溫婉輕柔的面相,誰看了她遙遙隨風擺的姿態都會搖頭拒絕她的求戰,為此金靈沒少苦惱,但來了闡教後,她發現道行這個天才,為啥?因為道行男女都打,不挑性別。
說道這裡,基本可以看出金靈躍躍欲試的原因了,總算能放手打架,還猶豫什麼?
為此各位師兄弟經常在崑崙山某處看到飛禽退避,走獸嘶吼的壯麗景象。
天知一來,所看到的正好就是金靈和道行鬥在一起的模樣,喝,女子嬌媚溫婉,手上寶劍卻絲絲不弱,淡淡殺氣凝起血芒,鬥之一字竟在其中。
天知轉頭再看交戰著,道行身披黛色長衫,手有綁袖,一柄利劍何止是殺氣閃動,完全就是鋒銳開封之氣,讃金利意附著其上,一招一式,拳拳脫身於天地戰法之中。
眼看兩人斗的激烈,戰的熱血,天知本有意再看,但一頭青色獅子懶懶走過去,衝著他們一聲怒吼,兩人分別停手,看樣子似是分寸有度。
聽到虯首仙的聲音,金靈和道行互視閃過淡淡欣賞,分別收劍走來和虯首仙一起擺件天知。
「虯首仙/金靈/道行,拜見天知師兄!」
天知眨眨眼,歪頭問道:「我的名聲有這麼大嗎?一見我這幅模樣就認出來了?不對啊?我明明之前還是幼童姿態,怎認出我成人體格?」
金靈聽到天知故作疑惑的逗趣立刻笑了,抱著寶劍劍鞘爽朗道:「是師父說的,在崑崙山看到沒見過的人族那就一定是天知師兄,讓我們務必不要失禮。」
天知一想,通天難得有禮儀周全的時候,隨後反應過來,他肯定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了!
不得不說,通天把兩教弟子都扔給天道,自己享受和原始的二人世界,再加上疑似暴露天知身份的缺心眼舉動,都足以使天道狠狠報復他,但奈何……天知是天道嗎?是也不是啊!
算了,左右背鍋都背習慣了,現在認人要緊,天知轉念便擺擺手說道:「不用那麼多事,都是師兄弟,有來有往情誼深厚,禮儀太多,可是不自在了。」
「呵呵,天知師兄真是快人快語,與其他師伯弟子截然不同!」金靈本就是爽快人,現在見天知也灑脫,頓時好感大生。
道行看兩人有來有往,默默氣悶,不高興的說道:「天知師兄,誰都知道師父最重禮儀,你這般可會被批評的。」
「哈,道行你真是……」天知搖搖頭,隨手點播道:「禮為何?」
道行回道:「乃持己身素質,守自我品德,與他人溝通交流表示友好的風度德行。」
天知再問:「禮為何?」
道行低頭一想,再回道:「明尚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