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沒有請醫生,也沒有去醫院治療,事實上,知道這件事的人,只有寧歡一人。
一個月後,溫清去世了。兩天後,她見到了從英國回來的秦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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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清走的那天很是突然,說離開就離開了,這對寧歡的打擊很大。
他們這種豪門家的人都是這樣嗎,寧歡把他們放在了心上,而他們卻是該走的走,該離開的離開,走的毫不留情,沒有一絲徵兆。
就如當年秦淵離開的時候一樣,昨天他們還說說笑笑與往日一樣,第二天睜開眼,就發現所有的一切恍若是場夢。
溫清在溫家的地位很高,舉行葬禮的那天很是隆重,基本上溫家的人都到了,就連寧歡這種外人都在場。
天空中下著很是朦朧的小雨,隔著衣服沒有太大的感覺,只是莫名的有些冷。
雖說是冷,但是也冷不過不遠處那名身穿黑衣站的挺拔筆直的少年。
四年不見,秦淵身上的寒意更濃了,隔著遠遠地人群,寧歡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濃烈的冷冽氣息。那雙眸子彷彿含了無數的寒冰,精緻俊美的面容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寧歡盯著秦淵看了好久,也不知怎的,她感覺秦淵真正的情緒並沒有外表看起來那麼決絕。穿過他布滿層層寒冰的眸子,寧歡竟然在他眼中捕捉到了一絲哀傷!
哀傷?這個認知令寧歡的心漏了一拍!
她可是很清晰的記得,溫清曾經告訴過她,他們秦家的人向來冷情,在深厚的感情經不過權利與金錢的抗衡。曾經的海誓山盟,抵不過家族利益。
「歡歡,雖然阿淵是我的兒子,但是我還是希望你不要喜歡他了,他只會讓你受到傷害。」
「歡歡,他們秦家人骨子裡的血都是冷的,我身後站著的可是龐大的溫家,這麼大的籌碼都留不住他的心,何況你身後什麼都沒有。」
溫清的話有些鋒利,但字字都是在為寧歡考慮。寧歡不明白溫清為什麼執意認為她喜歡秦淵,解釋了好多遍她卻苦笑著搖了搖頭。
「歡歡,我有種感覺,你和阿淵會有很深的糾葛。」
「也就當是我多心吧,我只是不想……再有人走我的老路,過得一生痛苦還無法回頭。」
「他們秦家的人,真的是太會蠱惑人心了,稍微不留情,就會陷入他們的深淵中,永遠爬不出來。」
溫清的話寧歡記得清清楚楚,可是當她清晰的在秦淵眸子中捕捉到濃烈的哀傷時,她對溫清的話產生了質疑。
秦淵的一身黑衣穿在身上很是冷寂,寧歡一路追逐他的步伐,終於在一條偏僻的小徑追上了他。
「秦、秦淵小哥哥。」寧歡跑過去一把抓住他的手,指尖傳來的冰涼讓她一時不適應哆嗦了一下。
秦淵望著她的眸子很是冰涼,恍若在看一個陌生人。寧歡卻一點也不畏懼,心裡雖然有些難過,但是她抓緊了他的手卻沒有松。
「秦淵小哥哥你別傷心好不好,歡歡會一直陪著你的。」寧歡只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但是她沒想到這句話會讓秦淵的情緒波動如此之大。
手中緊握的手指被他緩緩抽出,正當寧歡有些沮喪的時候,秦淵卻大力的將她一把擁入懷中。他將臉埋入了寧歡的脖頸內,她感覺到有涼涼的液體順著她的肌膚一路往下,滑過脊背,留下冷颼颼的感覺。
再次歸來,寧歡發現秦淵變得比以前更加難以接觸了。冰冷暴戾,原本的寡言低調已經被一種強大的氣場席捲,無形中就讓寧歡害怕。
寧歡想,唯一沒有變得,就只有溫元思吧。
依舊是愛欺負她愛逗她,逗比不可一世的樣子宛如兒時,甚至還有變本加厲的趨勢。
那天溫元思在主宅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