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正有此意,還請公子先行。」
最後剩下的盧雪眼睜睜的目送她們兩兩離去,心裡說不出的悲涼。
「我、我就被這麼剩下了?」
「過分了吧!」
「還是不是好姐妹了!」
「嗚!」
在城堡大門關閉之前,穿著翠衫的女子急急忙忙的跑進去,即使已經被剩下了,也不願做被獨自留下的那個。
此時的她還不知,這其實是種幸運。
當最後一個「參觀者」跨入城堡之中後,大門就在盧雪身後合起,原本能感覺到的些微風聲,現在是徹底不能察覺。
「這裡……有些奇怪?」
她站在一個好像是用來待客的地方,但是除了桌椅板凳,正對面的牆上卻有四副畫像,畫像中的女人特別真實,就好像割掉一個活人的頭放到畫裡,那雙陰沉沉的眼睛從她進來之後就一直死死的盯著她不放。
盧雪不放心的檢查一下,沒有發現什麼怨氣,也沒有感覺到這裡的傢俱上面有什麼邪異的術法,怎麼看就是一個比較詭異的大廳。
「錯覺吧?」搓搓胳膊,她慢吞吞往隔壁房間走。
誤以為這是自己被單獨留下所以生出錯覺的盧雪開始時不時停步,好奇的在大廳裡翻翻找找,手指在花紋繁複的牆壁上劃出一條直線。
但是背過身去的盧雪不知道,那四副被檢查過沒有任何問題的畫像,正一起用惡毒的眼神盯著她不放。
三組人中,盧雪是最後一個進來的,最先進來的那兩個,他們沒有看見什麼待客用的大廳,他們也沒有遇上什麼大廳,而是一進門就有一棟特殊的樓梯等在前頭有意引導他們走上去。
走樓梯嘛?有什麼難的?
雖然修士總是高來高去,好像腳下不踩著點兒什麼飄,那就沒有修士的派頭,但實際上,正經修士誰沒有經過鍛體的過程?
現在的修真界鍛體最有心得的是體修,像沁鳶這樣的女修很少有走鍛體一道的勇士,可偏偏沁鳶是個例外,而她拉過身旁人踏上樓梯的手法就用了那麼點兒體修的手段。
一進入城堡被無明的力量束縛住的風啟感到身體恢復自由,當場就想甩袖子走人,沁鳶恰恰在這時候伸過一隻手,捉住那隻袖子。
就是這一隻萌妹子的芊芊素手,被拉住的胳膊上就彷彿多出萬鈞之力。
他是甩也甩不掉,埋怨也埋怨不出口,修士強者為尊,沁鳶比他強,他又大意之下受制於人,那麼沁鳶哪怕在這裡上了他都行。
沁鳶開開心心的拉著他小跑了半天都沒聽見他吭一聲,心情不由變得有些糟糕。
「你就這麼討厭我?」
風啟看眼自己被抓住的袖子,從心的搖搖頭。
「沒有。」
沁鳶眨眨大大的眼睛,唇角勾起一道甜美的笑容。
「那就是喜歡我嘍!」
風啟誠懇道:「也沒有。」
沁鳶的臉因為他的誠實一下子垮塌,憤憤的跺跺腳。
「不可能,不喜歡我那你為什麼不甩開我的手?」
風啟無力道:「我甩不開,姐姐。」
「誰是你姐姐啊!」沁鳶小腿高速跺地,惱怒的呸他,但旋即她又笑起來,意味深長的勾了勾他的腰帶,舌尖舔了舔粉色的唇,「你說我要是對你做什麼……」
貞操遭到威脅,風啟冷硬的面容不由多出一分釋然,彷彿在說終於來了。
「悉聽尊便。」
沁鳶:「……」
這貨什麼情況?
等等!
沁鳶眼底漫出笑意的水色,波光瀲灩。
「我是聽說過有這麼一類死腦筋的劍修,認為對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