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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公主娘這副神情,華靜瑤好奇地問道:“娘啊,如果要抓的是隆安郡王趙孟瑜,您不覺得可惜嗎?那趙孟瑜長得也挺好看的。”
“那就什麼好看?比你爹還好看?”昭陽長公甩過來一個冰糰子,如果眼神能殺人,華靜瑤覺得吧,她已經被凍死了。
飛魚衛來勢洶洶,令隆安王府措手不及。沈逍帶領飛魚衛衝進王府,片刻之後,便從假山後面的一個暗洞中,將華四老爺揪了出來。
華四老爺已經嚇得渾不附體,他跟在沈逍身後,被飛魚衛推搡著,腳步踉蹌,而這時,隆安郡王也被幾名飛魚衛帶了出來,從隆安郡王身邊經過時,沈逍停下腳步,衝著隆安郡王點點頭,露出一絲難得的笑容:“今日之事多謝郡王爺。”
隆安郡王薄唇緊抿,一言不發,雙眼微微眯起,眸光深不見底。
“原來是你!”華四老爺恍然大悟,他好不容易逃進隆安王府,還沒有見到隆安郡王,就被人帶進了那個暗洞,那時他還以為讓擔心王府里人多眼雜,讓他先在洞裡躲一躲,卻原來不是這回事,隆安郡王是要穩住他,然後便派人去給沈逍報信了,當然也有可能是給飛魚衛報信,畢竟沈逍是和飛魚衛一起來的。
從昨天到現在,華四老爺一次次死裡逃生,他從生到死,又從死到生,跌宕起伏,精神高度緊張,如今到了這一刻,他心底那根繃緊的弦便斷開了。
隆安郡王看到的,就是華四老爺眼中的怨毒,如果不是被飛魚衛按著肩膀,他一定會撲過來拼命。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何況華四老爺不是兔子,他只是一個小人,一個外表卑微內心卑鄙的小人。
本姑娘人比花嬌
對於華四老爺與隆安郡王之間的眼神交流,沈逍似是沒有看到,他揮揮手,示意飛魚衛把華四老爺押走。
待到華四老爺的身影消失在一株古樹後面,沈逍唇邊那抹百年難遇的笑容便徹底消失了:“來人,請郡王爺到詔獄喝茶。”
雖然已經隱隱猜到,可是當聽到沈逍真的下了命令,隆安郡王還是面色一寒,他沉聲道:“本王乃大周宗室,太祖子孫,爾等大膽。”
沈逍沒有理他,對一旁站立的飛魚衛道:“拿下!”
幾名飛魚衛如狼似虎般撲了上來,幾名小廝立刻護在隆安郡王身邊,顯然都是練家子。
沈逍聲音冷冷:“把這些人一起拿下。”
頓時,幾十名飛魚衛一呼而上,小廝們抽出纏在腰上的鞭子和軟劍便要動手,隆安郡王嘆了口氣,道:“罷了,既然是去喝茶,那本王就去吧。”
棗樹衚衕外面早已圍得水洩不通,沈逍顯然並沒有想要保密,留在外面的二十名飛魚衛,以及永國公府的十幾名護衛們,並沒有驅趕圍觀百姓。
京城裡的人全都知道,棗樹衚衕裡住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以前在這裡路過時也就是看上幾眼,還沒有看到穿金戴銀的千金小姐呢,就被那些狗仗人勢的家丁們給轟開了。還是今天好,想看就看,想怎麼看就怎麼看,想要指指點點,隨便!
距離棗樹衚衕不遠的地方,長公主府的馬車便停在這裡。
華靜瑤叫來史丙,隔著車簾叮囑幾句,史丙便帶著人飛奔著走了。
華靜瑤再一回頭,正撞上公主孃的眸子。
“娘啊,我知道我隨了您,人比花嬌,可您也不用偷偷看我啊。”
昭陽長公主懶得理她,問道:“你要抓華靜玟?”
“是啊,沒錯。”華靜瑤笑嘻嘻地說道。
“她和這案子有關係?”昭陽長公主一臉的好奇。
“當然啊,否則你閨女我的腳脖子為何會受傷?還不就是跟蹤她時摔的啊,我都搭上一隻腳了,若是不抓她,